不过,实际上也没有必要顾及了,原本这些还能够和城区做点买卖的近郊乡村,差不多都被这些土团兵给好好祸害了一通;然后就是许多人不得不变成了流民,而一路跑到长乐城来避祸和重新谋取生计了。
因此,新补充的兵员和劳役当中,倒有相当部分是来自这些与土团军有切肤之痛的人群当中。接下来,就只有修整和等待的短暂过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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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循州州城下,
“还没有拿下来么。。”
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脸而两眼通红的王蟠,只觉得自己的胡须都要根根的挺翘起来了
“这都是第几次登城了。。”
“本部的时间和余地已经所剩无几了。。”
“实在是那些官狗太奸诈了。。”
看起来半边身体都被包扎起来的校尉周庞喘着气痛声道。
“尽然在城头倒了油,还铺上薪炭垫脚。。”
“俺们的弟兄好容易才杀上去,就不分彼此的一把火烧起来。。”
“攻上去的整整两队人啊,就退回来十几个带伤的。。”
“那就让俺亲自带队去攻。。”
王蟠不由有些恶狠狠的道。
“就不信烧光了城头之后,他们还能拿什么来抵挡。。”
左右却是一片激烈的反对声。
“将头,万万不可啊”
“您可是营中的最后指望,千万不能有所闪失。”
“没您坐镇营中,只怕人心不稳啊。。”
也无怪王蟠如此的忧心如焚了,怒风营变相的局限在这城下进退两难当中,已经是预期的最后一天了;这些看起来死伤惨重的守军,却是依旧顽强如昔的让人啃不下来,却又在距离城破只差那么一线当中,私货吊着人的心思;
虽然因为这一路投附者甚众而后方输供给力的缘故,在人手补充上暂时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粮草器械的损耗却是实实在在的。
一旦这些东西出现断绝或是后力不继,他就只能抛弃大队而带着最基本的老底子转进了;然而这么做的话,只怕他好容易才壮大起来的怒风营,又要被重新打回原形了,这叫他怎的甘心呢,
“后路急汛。。”
这时候一名信使的闯入,让他顿然再次的冷静下来,然后又变成紧张的颜色。
“怎样,人接应到了么。。”
片刻之后,王蟠已经是在难以置信的表情之后,转忧为喜而大声的哈哈笑起来。
“虚和尚不愧是虚和尚。。”
“这就轻易解了我的后顾之忧了。。”
“来人与我加紧攻城,不要再顾虑什么物用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