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知道小姐公子买了我,可需要我做什么。”崔之意悄悄的抬眼看了看殷北辞的表情,见他依旧那副冷淡的模样,暗暗猜测自己的昨日的想法是不是错了,也许,两人是兄妹。
“看你顺眼。”程芮转毛笔的时候,毛笔一不小心蹭到了脸上,慌忙放下毛笔,摸了下身上,并没有带手帕。
舔了舔唇珠,程芮有些尴尬道“阿辞,给我用一下你的手帕。”
崔之意从没想过买他的理由,就是因为看他顺眼,抬头就看见殷北辞脸上挂着的表情,看着尽管是不愿意,可他还是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
有些艳羡的盯着殷北辞的脸看了看,他想,若是他没有毁容,想来他的容貌和这位公子比起来也是差不多的。
……
“谢弃尘,你确定咱们这么干,程二不会宰了咱们?”林沉鹤和佟群也熟了,俩人勾肩搭背的站在谢弃尘的对面,手里捏着一包迷药。
“管她会不会,谁让她出这种变态的题,偷别人东西,还得光明正大的还给人家,不这么干,还能怎么干?”谢弃尘撇撇嘴,拿着个苹果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里抛着玩儿,听了林沉鹤的质疑声,嘲讽道“还是说,你有更好的方法?”
佟群拍了拍林沉鹤的肩膀,让他放宽心“放心吧,咱们又没杀人放火,不就是给她制造了丁点儿找麻烦嘛。”
苏雨夏犹豫良久,才说“我总觉得,这个东西不是那么好还,而且,咱们是生面孔,怕是他们不肯信。”
宋骄摇摇头,摸了摸他们刚去雪窝报道的时候,程芮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块儿木牌“咱们还是有身份的。”
“我觉得,咱们这次任务需要小心,我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范岁砚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会提醒大家,小心行事。
在松江一座并不是很显眼的院落中,有一间几位阴暗的房间,它的门窗都和其他的不一样,他们在门窗上糊了一层黑布,将整间屋子弄的阴森森的,带着些许的鬼气。
大门口张管家听到敲门声,他谨慎的打开门,看到来人,他压低了嗓音“怎么才来?”
说完他伸头往外探了探,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才摆摆手“快进来,别磨蹭。”
“张哥,现在他们都很谨慎,不是成双成对,就是一群人一起,不好抓落单的啊。”没有抬担架的人苦笑着,一共来了三个人,两人抬担架,一人探路。
三人慢慢的走进去,把挡在门后的担架也抬了进来,可以看到担架上躺了个人,看这身形应该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只不过在身上蒙了一层白布。
“那又怎么样?主上都等急了,下次再这样,我要你们好看。”张管事听了这话,也是冷冷一笑,警告着几个人“下次利索点儿。”
为首的人对张管事连连赔笑,脸上尽讨好的笑容让张哥舒服了些。
“主子。”张管事对着那间最阴暗的房门敲了敲“人带来了。”
“送进来吧。”声音很是低哑,有些不满的说“若是下次再这么慢,本座就拿你来代替。”
“是,”张管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连称是,他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推开房门“放进去就出来吧。”
房间里,也是极为阴暗让人进去感受到这种沉闷压抑,都忍不住想要逃离。
“你怎么来了?”一个人躺在帘子后面的贵妃塌上,透过黑纱瞥了眼站在内间另一半的粉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