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们这些人都是不知道玉山和玉虚镜是两个部分的。”
“玉虚镜锁了,玉山却没有。”
江桃香捏着茶杯瞧了瞧“我要找的人,还没找到?”
“没有,此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梁明帝更想说的是这人是不是死了,查了二十年,除了一副画像,还有姓名,没有其他一点儿线索。
“玉虚镜的漏网之鱼你想怎么办?”江桃香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是杀是捉?”
“二少主。”仆人见殷北辞来了,给殷北辞行了个礼。
“嗯。”殷北辞点点头,敲了门,得了应允才进去。
“兄长。”殷北辞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的,很稳。
“听说你不知道从哪儿带了个姑娘回来,还穿着你的衣服。”玉适抬头见殷北辞来了,露出一个浅笑。
“确有此事。”殷北辞没有否认,他站在玉适的身旁,盯着玉适正在画的风景图瞧着。
“她人呢?”玉适也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姑娘。
“上午就走了。”殷北辞抿抿唇角。
“那你是…”玉适也猜到了殷北辞的来意,顿了顿没有说完。
“我想出去。”殷北辞十分认真。
“去年中元节认识的?”玉适盯着他看了看。
“嗯。”
玉适笑了笑“那就去吧,下次带回来我瞧瞧。”
“不用。”殷北辞转身欲走。
“玉堂。”殷北辞表字玉堂。
殷北辞脚步一顿,转过头盯着玉适,眉目冷淡“兄长。”
“不和母亲说一下吗?”玉适的母亲姓殷,人称殷夫人,殷北辞随的是殷夫人的姓。
殷北辞没有说话。
“怕母亲不同意?”放下手中的毛笔,玉适将画好的画平铺在桌上。
“是。”殷北辞犹豫片刻,点点头。
“罢了,我去同她说,”想到殷夫人的性子,玉适从一旁取出一个盒子,递过去“拿着,小心些。”
殷北辞接过盒子,对着玉适弯腰行了一个谢礼,低声道“谢谢兄长。”
玉适没有问殷北辞的去向,只是叹了口气,绝口不提殷夫人曾说过的那句‘二十五岁之前,不得离开抱犊山。’
就算提了,以玉堂的性格,也不会在意。
程芮站在暮士雪山的山巅,盯着盛京的方向,她看到的是阴邪之气在上空浮着,久久不散,又看了看其他方向,数大梁的都城最为严重。
通天塔里跑出来的妖邪,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也不知是潜伏在了哪里。
一只白鸟由远处扑棱着翅膀,飞入程芮的怀里,留下一朵芙蓉花的花瓣,就消散了。
程芮将花瓣贴在眉心,闭眼用心感受,红色的灵力从花瓣中程芮的眉心慢慢的钻进去,程芮的眼前浮现的是白鸟从幽州松江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