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毛利阳也开始了与灰原哀的对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毛利阳的质问,灰原哀并没有意外,只是阐述了基本事实,“泽木医生想利用我和步美做一场杀人案的不在场证明。现在她还没下手,可如果不拦住她的话她回去也可能会犯下大错。”
“拿去报警啊……”毛利阳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头疼,“这种事你跟我说没用,你跟警察说啊。”
“这件事不能跟你说吗?明明上次的蓝色古堡案件就是你爆出来的吧。”灰原哀摸了摸耳垂,“有关间宫父子家产之争的舆论,也是由你一手营造出来的吧。既然那个你都出手了,这个你为什么不能出手?”
灰原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紧紧地盯着毛利阳脸上的表情,不想有一丝遗漏。而听了灰原哀的话,毛利阳虽说有些震惊,不过却并未多想,反而还反诘灰原,“什么家产之争?你在说什么?”
灰原哀沉下了眼睛,“怎么,还想装傻吗。知道那个案子内情的,除了博士,少年侦探团,唯一剩下的就是你吧。”
实际上灰原也不敢确定这个事情真的就是毛利阳做的。可只要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说明眼前的人能力并不简单。而且如果真的是他爆的真相,那么能够更加确定的就是眼前的这人并非黑衣组织的人。
可令她失望的是,对于她的质问,毛利阳并没有任何反常反应。
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毛利阳或许并非黑衣组织的成员,但是同时有关蓝色古堡案的舆论也并非他一手造成?
“小孩子可真是容易胡思乱想。”毛利阳叹了口气,并且摸了摸灰原的头,“不过我相信你确实看到泽木医生准备行凶的场景。而你的年纪也根本无法作为证人指正。我可以帮你骗骗她,不过她上不上当我可不敢保证。可如果你想要这场局能够成功,你可要记得配合我。”
灰原注意到毛利阳再次把球推了过来。可经过这件事,她不相信这也是巧合。巧合再一再而不可再三再四。这个毛利阳肯定是在装傻。
但既然他出手了,是不是也证明他并非黑衣组织的一员?毕竟,黑衣组织的人向来都是无利不起早。因为从小长在组织里,灰原对组织的了解可比她姐姐要深得多。宫野明美对组织的印象或许只有乌鸦的黑,可在灰原眼里,黑衣组织却是就是一张庞大而又透明的蜘蛛网。
或许组织有乌鸦,如琴酒,如基安蒂。他们是组织的守护者,为组织铲除对手,出生入死。可那乌鸦只是组织伪装的表象。
更多的成员则是这庞大蛛网的一小节。如她的姐姐,即使是组织最边缘的一个小成员也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在劫难逃。
所以,毛利阳应该不是黑衣组织的一员。
想到这里,灰原终于松了口气。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救命恩人实际上是隐藏在暗地里的毒蛇。
而毛利阳也可能想不到,就因为自己的无意之举,灰原哀借此契机总算彻底放下了对他的成见,也为日后二人交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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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木叶子坐在客厅里待着两人归来,整个人显得坐立不安。她不知道第多少次看表,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她只觉得两眼发黑。终于,看到毛利阳从里间走了出来,泽木叶子立马走上前去准备和毛利阳告别。可谁知毛利阳一击语言直拳,顿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泽木医生,我们家的这位小朋友说你企图利用她做不在场证明,并意图杀人。请问一下,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这位先生,这孩子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说不定没睡醒在说什么梦话呢。更何况现在是法治社会,对于您无的放矢的行为我是可以选择起诉的。您是哪位,您有什么权利把我扣留在这质问我!”
听了这话,毛利阳笑了笑,狐假虎威把自己老爸的招牌搬了出来砸在了地上,倒也不嫌脸红,“不瞒您说,我父亲是小有名气的侦探,毛利小五郎。我父亲的前同事,则是东京警视厅负责刑侦的目暮警官。而目暮警官正巧是我的前上司,虽然我不应该扣留您,但对于您意图杀人的行为,我问一问又有什么不可。”
闻言,泽木叶子咽了咽口水,却也无半点畏惧,“如果您是警察,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小孩的话是无法作为证言上法庭的。我没有意图杀人。我现在还有事,请您让开。”
“可如果,我有办法证明让这个孩子的证言可以被警局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