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刚刚唤了蓝一的名字,紧接着蓝一就出现在他们身后,分外恭敬的低语:“先生。”
男人眯了眯眉眼,毫无情绪的低语:“帮她搬家。”
“是,先生。”
慕倾城:“……”
帮她搬家,这哪里是帮,这分明是强行搬家?
眼看着蓝一走了是去执行时御寒的命令,慕倾城按耐不住压低声音和时御寒道:“在我离婚以前不住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
“时先生,拜托你了。”
慕倾城说完好一阵时御寒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她心里没底,胡乱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继续开口又怕适得其反,便是一脸纠结的看着时御寒,沉默不语着。
空气里,静谧非凡。
慕倾城也不知道自己和时御寒到底僵持了多久,只觉得眼睛都泛酸了他才突然俯身唇瓣凑到她耳垂边:“你以为什么身份求我?我的主治医生还是……我的女人?”
“……”慕倾城不易觉察的抽了抽嘴角,腹诽:这有必要问吗?他时不时挂在嘴边的话早就已经将她的身份给确定了呀。她是他的女人,他自己都是这样说。
“我……我……”
慕倾城支吾不清,好半晌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御寒见状,凛声打断了她:“你什么?”
“我是不是说了,你就会答应我?”
一句话,慕倾城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勇气问出口来。
男人闻声,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眼:“我会考虑。”
考虑?
仅仅是考虑?
慕倾城蹙了蹙眉心,小心翼翼的很:“只是考虑吗?”
“不然呢?”
时御寒的话是真的让慕倾城有些无语,她懒得再开口了,便准备随口应:“那我……”
她刚刚说了两个字,男人后退了两步,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语调满是深意:“想清楚一点,你每个答案的考虑结果不一样。”
慕倾城:“……”
自从她拿了他的卡,说要成为他的女人后,他总会无时无刻不给她惊喜。
嗯……惊吓之喜。
这一刻又是没有标准答案的答卷,她亚历山大啊!
暗自寻思了片刻后,慕倾城小声的和时御寒道:“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吧。”
“哦?”男人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唇角:“只是主治医生吗?”
慕倾城轻轻点头:“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所以仅仅是医生和病患的关系。”
“你说的有理。”边说,时御寒边解开衬衣的一颗纽扣,露出分明的锁骨,整个人看起来妖孽的让人呼吸都为之一窒。
慕倾城盯着他看了几秒,心神一荡:这男人,妥妥的妖孽。即便是没有那样的权势财富,想必也能很快混的非富即贵。
靠的是什么呢?嗯,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