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刚才是怎么称呼她的？”李医生突然看向护士问道。
“啊？”护士疑惑的看向李医生，发现李医生一直盯着她，想了一下说，“好像我是直接称呼她为你的。”
“你没有说过她的姓名或者姓什么吧？”
“嗯，没有。”
“很好！”李医生对着二人说，“等下我们叫她周小姐，周冰怡小姐。”
“为什么要叫我姐姐为周冰怡？”这名姓方的女生不由问道。
“一个小测试。”李医生笑了笑，“算了，等下你们尽量不要说话配合好我。”
李医生带着两人走到103病房推门走了进去，对着面前躺坐在病床上盯着门发愣的女生说道：“周小姐，听莫护士说你找我。”
病床上的女生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望向三人，说道：“嗯嗯，耶？妹妹你怎么也来了？”
“周小姐，你妹妹来了？”李医生回头看了一下身后，又转头看了看四周，“我怎么没看见有人，你妹妹在哪呢？”
“等等，医生，你记错了吧，我不姓周，我姓方。”女生这次听清楚了李医生的话，指着那名姓方的女生，疑惑的问道，“我妹妹不是在你旁边吗？”
“周小姐可真爱开玩笑，我旁边的是一个患者的家属。”李医生笑了一下说，“周小姐，我可是你现在的主治医生，而且每年你不是偶尔会有几天生病吗，那时候几乎都是我来治疗你的，我怎么可能会记错呢，你难道不是叫周冰怡吗？还是这次生病时间长了，记忆错乱了？”
“啥？这什么？”女生明显有点懵，疑惑道，“周冰怡？我难道不是叫方云颖吗？你旁边的难道不是我的妹妹方云婧吗？还有我怎么不记得我以前每年都会生病来找你呢？医生，你难道不会……”
“莫护士，麻烦你去帮我请精神科的杨医生来。”李医生转身对着莫护士说道。
“哦，好的，那我去了啊。”莫护士迟疑了一下，便转身出去了。
“哎，医生，医生，我精神没问题啊！妹妹，妹妹，你怎么不理我？”方云颖看见这架势急忙说道。
“好了，方小姐，不逗你了，刚才只是一个小测试。”李医生说道。
“姐姐！”方云婧冲了上去，想拥抱一下姐姐，但停在了病床边上。
“方小姐，你好，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李医生走了过去，检查了一下仪器，“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全身特别虚弱？有没有……”
“没，我现在感觉特别好。”方云颖回答了李医生的几个问题。
“嗯，那这样，你可以出院了。”李医生望向窗外，说道，“已经一年半了吧，在这里住了一年半这么久，时候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吧。哦，对了，你们只用了一年半的费用，等下去前台做个登记，我把剩下的半年费用退给你们。”
两人都懵了一下，但方云婧很快就回答道：“哦，对啊，李医生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
“啥？”方云颖迟疑道，“我印象中不是没住够一年吗？还是我昏迷了很久？”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李医生跳过了这个话题，说道，“方小姐，我们去做个详细的检查吧，检查的时候再顺便回答我的一些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