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话?”礼酉冰冷的语气问着我,然后伸手用一个针管抽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水杯里的水,然后伸向我的嘴,打了进去。
还别说这样喝还没自己喝来的费劲。得到滋润的喉咙,一下子没有那么疼的说不出话来。“你救我的?”
“看来不傻。”礼酉一边调着吊瓶一边起身准备离开。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哪怕是假的恋爱,分手了也可以做到如此冷漠。于是我看着他准备离开,索性就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却在房门关上的时候,听到他说:“没能力好好照顾好自己,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分手。”
我气的真想坐起来,无奈头部的疼痛让我清醒的知道,我不能这么干。
从那天之后,礼酉就没来看我。连警察都来看他,他都不来。哪怕检查日常都是安排张主任来,而不是他。
由于被打时候,我是用手紧紧地护住头部了,所以是不算太严重的肌肉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和双手的皮外伤,除了我昏迷了两天以外,基本没检查出什么问题,索性我就出院了。
很快警察也抓到了嫌疑犯,说是见不得小三,他老婆就是给别人当小三了,所以他最看不过就是小三。在网上看到我的事的时候,就想打我,吓唬吓唬我,没想打死我。
法律不是可以讲原谅不原谅那一套,该怎么判刑就怎么判刑。
我爸妈担心我,想带我回福建,我拒绝了。所以在我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就回去了,毕竟我家里头还有一个妹妹。
苏未倒是特别殷勤的对我是忙前忙后。出院后赵晴晴还给我打了个问我死了没的电话,就是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是会想礼酉真的不理我了吗?
就在我彻底放弃的时候,忙碌的苏未回了一趟律师事务所,李文带我去医院复查的时候,礼酉亲自为我检查。
这么多天没见,我也假装不认识他一样的配合着他的检查。
待一系列检查没问题的时候,李文估计是看着我们两有话想说,就退出了病房。
礼酉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我的不远处直直的看着我。
我没兴趣和他继续保持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我直接起身准备出去,他却拉住了我说:“我以为你会死的。”
“那不好意思,我活下来了。”
“谢谢!”说完他笑了一下,开门离开。
我一点都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是说幸好我还活着吗?是这样理解吗?我没有想追问的欲望,只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种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的感觉。
李文说网络上都在传我把礼酉甩了,骂我是渣女,骗到礼酉之后就把人家给甩了,还看上了礼酉的侄子苏未,跟苏未不清不楚。
我没看,光听我就想打人。可是对于网络键盘侠,我除了用法律的手段,我也没能逞一时口气不是。
不用上班在家呆着的时间总觉得过的很慢,李文却在我昏迷的短短几天时间内与我们医院的一个实习生恋爱了。我没记错好像是张主任带的实习生。
我天天在家无聊就看着那相貌清秀的实习生送李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