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见我饿的咕噜叫,就过去问,“老板,麻辣烫一碗多少钱?”
“25块。”
我一听,就忙把李文拉了回来。“再一会儿就回去了,算了吧!”
“好吧!那一会儿我们去吃别的。”
我应着看着李文不停地在搓早已冷的起疙瘩的双臂,“你等我一下”咬咬牙,就过去要了一碗不要辣不要麻的麻辣烫和一个空碗,我两分着吃。
边吃我就边觉得委屈,想哭。
结束的时候,纵然老板见我们卖力多给我两一个人5块钱,也没能让我开心起来。直到在回去公交车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我那一颗心突然“扑通扑通”的直跳。
他,礼酉,给我发信息了。
为此,我一夜无眠,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来表达我心中的开心。哪怕我辛苦了一天,站了一天,最后只剩下30块,我也不觉得苦了。
当然,这样的情况导致的后果就是,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时候坐在第一排,打瞌睡,被光荣的点名批评。这应该算是我读书以来第一次被老师批评了。
纵然我低头虚心改正,表达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掩饰不住我那颗按奈不住激动的心。
当我一回到宿舍,徐莹就直接把宿舍门给锁上,然后她们三个把我围在我的床边,陈多才先问我说:“不对劲哦!有猫腻,说,什么情况?”
“对啊?是什么,能让我们的好学生变成花痴一般了?”
“不可能吧,她天天和我一起,不像啊?”李文一脸疑惑的和徐莹说。
架不住她们三个人的逼问,我就把我和礼酉的事告诉她们。
她们听得时而骂我“蠢”时而骂我“胆小”时而骂我“怂”,但都为我觉得可惜。
“你说半天,就是因为多久未联系,他突然给你发信息了,你就开心成这样?”
“到底是什么信息啊?”徐莹一问,她们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
我有点小骄傲的摸了摸我的诺基亚,把信息给他们看。结果她们还真整齐的鄙视我,“切~”
想不通的李文还问我,“他就给你发一个冬至快乐,你就一个晚上睡不着,女魔头的课睡大觉?”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把手机小心翼翼的塞入口袋里,“你们懂什么啊?你们没看到这四个字可是用微笑的表情堆出来的吗?很有意义的。”
“妞啊,不是姐打击你,这种短信,姐收到的多了去了,姐从来都是懒得回,因为都是转发的,那,不信,你看咯!”徐莹说着把她的手机给我看。
还真是一模一样。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坐在床沿,盯着手机不说话。
她们三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李文在我的身边坐下,“既然你那么喜欢他,你应该当面告诉他,你不说,他怎么知道呢?”
我笑了笑,“可能我和他真的没有缘分吧!”说完有种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