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追根究底，问秦大为到底来干什么的了，只看了一眼秦大为，说：“我这也不算是躲起来偷偷练习，只是利用你们都不在的时间练习而已。你们负责把初赛复赛给打通关，后面的决赛大BOSS，交给我。”
“决赛还有大BOSS？”秦大为一听这话乐了，“就现在这些高校的京剧表演水平，难不成还有比你厉害的？”
林谦很想诚恳的告诉他没有，后来又觉得这样太不谦虚了，就说：“不要小看别人，定北和平南两大专业戏剧院校都是相当厉害的，还有其他的大学未必也就不卧虎藏龙，也许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京剧大神。”
“就像你这样的吗？”秦大为依旧一手撑在老旧的落地镜上，昏暗的月色把他的脸也衬得有几分昏暗。
林谦愣了愣。
秦大为笑了一下，雪白的牙有点像暗夜里的狼：“不要以为我京剧唱的不好，就连看也不会看了。你秦爷我的欣赏水平还有，刚刚你练的那段虞姬，比那些我看过的视频都好，说实话我很难想象哪怕是到了决赛，有人演的比你更好。”
“谢……谢谢啊。”
林谦很想夸他有眼光，但更想隐藏住自己唱戏太好这个事实，想了想，就说：“那是因为你看的视频，没有看过人家好的现场表演。戏剧这种东西，看视频和看现场完全就是两种体验。”
“是吗？”秦大为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等过段时间你看了初赛的A组再说吧，”林谦不想继续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实在有点危险，“我听说A组里面有个不错的旦角，正好他们这组这次拿到的角色就是虞姬。”
“那倒真是巧了。”秦大为耸肩，颇有一些不以为然，虞姬？
他看过的虞姬也算不少，真正让人印象深刻的也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