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年把她放到担架车上。
她急乱的抓住他的手,“我,我没事,回家让秦洋看一下就行了。”
“回家太远了。”
“我……。”
年慢慢来不及说什么,他转身就离开了。
一番大闹后。
院长急匆匆的而来,禁喏寒颤着,“阎爷,病人是出了什么事?”
路人纷纷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眼色。
这么大动静,病人肯定病的不轻,这么想着,很多人给年慢慢投来同情的眼神。
阎景年神色紧张的带他来到年慢慢面前,“她的手流血了。”
“噗。”
周围的路人差点抄起家伙暴打他一顿了。
还以为问题严重,原来不过是手流血。
院子一听也是直冒冷汗,碍于他的身份,他只能恭恭敬敬给年慢慢处理伤口。
“伤口很深,这几天注意不要下水。”
“嗯好。”
“谢谢。”
年慢慢脸蛋憋的通红,都怪阎景年,什么都不懂,非要搞的这么隆重。
车上。
年慢慢缩在一旁,双手不安的捏着衣服,“我没有想去试镜的,是因为中间出了点事,我跟别人打赌,所以……。”
阎景年眉头锁的更紧了。
管毅在电话里都把情况汇报给他了。
“我……我的手,是自己的原因,和别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