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池前。
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池前,“扑通。”一声,人影纵然一跳,沉进水里。
他卖力的挥动双臂朝对岸游去。
来来回回游了几十圈,郁闷之气才泄的差不多,他钻出水面,沿着楼梯层走上岸。
小女佣低着头,把浴袍举到他面前。
他扯过浴袍穿下,直接躺睡在椅子上。
泡过冷水,出过力,心里才平静了许多,他望着蔚蓝的天空,陷入沉思。
本来想好好和她聊聊照片的事情,想好好跟她谈谈的,结果却闹成这样。
突然,他忽然想到小丫头大姨妈还没走,咻的一下起身。
大厅里。
年慢慢拿着抹布,不断的擦着家具。
佣人煞白着一张脸,小声提醒她,“少奶奶,这里已经擦的很干净了。”
“你们不用理会我,把我当透明人就好。”
年慢慢说着,转身去擦另一边。
她只有拼命干活,才能转移心里的烦闷不快,只有这样,才能不动不动就掉眼泪。
这时,穿着纯白浴袍的颀长男人站在一旁。
空气骤然变的压抑沉冷。
他乌黑的短凌乱着,水珠沿着梢滴落,深邃的眸光落在卖命擦桌子的小丫头身上,心脏渐渐变的疼痛。
“呃。”
也许是擦的太卖力,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她脸色瞬间白。
她用手捂着小腹,强忍了几秒,抬起手还想继续擦桌子。
阎景年走了过去。
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她,接着她整个人被他抱起来,走进电梯,来到顶层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