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芝看向他，眼神还是迷迷瞪瞪的。
很显然，她还是没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这张脸，这样看着的是时候，是真的很无辜。
饶是姜佐辰知道她的真面目，也还是不免心疼了一下。
握了握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一点，姜佐辰缓缓开口：“妈，这是医院，你……刚做了个手术，医生让我们等你醒来，问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医院？”
李雅芝愣了愣，然后终于想起来了。
尤其是在看到站在姜佐辰身边的姜建国之后，她脸色裂变：“是你！是你把我打进医院的！”
“……是。”
姜建国讷讷的点点头：“是我……是我下手太重了，那个……”
他想喊弟妹来着，可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叫名字那就更不合适了。
犹豫半天，他到底还是什么称呼也没喊，只说：“医药费我会全出的，你……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你先告诉我？”
“我肚子疼！”
李雅芝撑着坐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姜建国：“你这个王八犊子，把我打成这样，你还是男人吗！”
“那你背着我三弟勾搭我大哥，还和他有了个孩子，你是女人吗？不，我应该问，你还是人吗？我觉得，就连畜生都做不出你这种事！”
姜建国黑着脸瞪着她：“你不要以为我现在不敢打你了，你就有理了！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先做错的！你要是当年没干出那种事，现在家里至于成了一盘散沙吗？三弟又何至于那么痛苦！”
老实说，要不是姜建国足够厚道，他甚至都想吼一句——“你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你自己活该！是你自作孽！”
李雅芝没想到他到现在都还这么凶巴巴的，气都快气死了，抓起床头的热水壶就往他身上砸：“你给我闭嘴！滚出……”
“妈！”
姜佐辰急忙拽过姜建国，才让他没有被砸中。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