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嘴角，他冷声一笑——
“你……”
李雅芝心口猛地一跳：“你……你笑什么？”
而且这笑，怎么这么瘆人的感觉？
直觉告诉李雅芝，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她下意识想躲，可姜国栋压根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一把抓住她，凉飕飕的说：“我笑你事到如今竟然还敢狡辩，我笑你真以为自己能瞒一辈子，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想把我当傻子！”
“我才没有装！”李雅芝尖叫。
“是吗？”
姜国栋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说：“那么你告诉我，你一口一个亲闺女的林静，为什么会是我大哥的亲闺女？”
“什……什么？”李雅芝懵了，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姜国栋再度冷笑一声，然后把纸往她脸上一甩：“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上面写的一清二楚——林静是姜伟业的亲生闺女！而不是我的！这是亲子鉴定，是我特意去北京大医院里做的，绝对出不了错！怎么样，还敢狡辩吗？”
“我……”
李雅芝张了张嘴，捧着鉴定结果单的双手都在发抖。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