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芝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他记得他当时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不停的冲着李雅芝道歉：“对不起弟妹，是我喝多了，我把你当成我媳妇儿了，是我犯糊涂了，我……我对不住你……”
李雅芝当时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什么也没说。
只捂着被子，似乎很羞愧的样子。
但他其实也没顾上研究，他甚至都没敢再看她一眼，胡乱的套好了衣服就跑了。
“……然后呢？”姜国栋又问。
可能是真的已经被伤透了，他的心已经麻木了，以至于现在听到什么，他似乎都没什么感觉了，甚至还能如此平静的，继续追问下去。
姜伟业也知道，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也就没什么再隐瞒的了。
将拳头一握，深吸一口气，他哑哑的说：“然后……然后我想着去找你，我想向你下跪道歉，说是我犯糊涂了……可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抱着两只山鸡特别高兴的跑到我面前，说是你在山里打到的，给我一只，另一只给雅芝炖汤，你说她嫁给你之后，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肉，你觉得很对不起她，今天总算是可以在她面前挺起腰来了！”
“我……我听到这话，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毕竟弟弟对弟妹是这样的在意，在意到连让她吃不起肉，都觉得挺不起腰来，那么，如果让他知道了，弟妹和自己睡过了，那他得伤心成什么样？
他是不是会崩溃？
姜伟业不敢冒这个险！
他也不舍得这样伤害姜国栋！
所以，他挣扎了半晌，到底还是没开口。
喘口气，姜伟业说：“我当时想好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就让它烂在我肚子里一辈子，我以后都会对你好，我有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来跟你一起花！我……我努力做一个真正的好大哥！可……可谁知道，过了大概半个月，弟妹她……”
“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