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抱住的那一刻翔太的身子就已经瘫软了,但是眼看着面前的犬冢还在望着自己他把牙齿咬碎也要坚持住。
“为什么?他不是欺负过你吗?”
即便是不回头他也知道扑出来的这人是谁,毕竟在一起也住过几天,对于她用的什么味道的香水可以说是很清楚了。
吉泽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在翔太背后死死的抱着他,而面前的犬冢早已经心跳加速到不行。
“这位小兄弟别误会,我们跟她没关系,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是她男朋友那小子欠我们的账,都是那小子在其中捣鬼,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家伙的请小兄弟放心,这些都是误会,是误会。”
犬冢能坐上组长的位置也不是光靠一身的肥肉,见翔太没有反应赶紧让一旁已经醒过来的小弟过来扶他,顺势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一脸赔笑的把罪魁祸首的那个男人拎走了,现在大厅里只剩下翔太和吉泽两个人。
“他们都走了吗?”
感觉到周围没了动静,翔太微弱的声音传到身后的吉泽耳朵里。
“恩……”
还没等她说完,翔太的身子就软了下来整个人倒在她怀里。
“翔太君!翔太君!”
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只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在不停的下坠根本没有尽头,好不容易等头顶出现一点光亮等他用尽力气挣脱出来的时候眼前是洁白的病房。
“水……水!”
呢喃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看护的人,吉泽猛地抬起头看到被包裹成中东地区模样的翔太醒了,赶紧把他扶起来垫上枕头从一旁拿起杯子递到他嘴边。
“我睡了有多久?”
喝上一口温水之后他感觉整个人都舒缓了不少,试着梳理一下之前的记忆可脑袋里还是一阵针扎的刺痛,翔太这才放弃了。
“已经三天了!”
“什么!有这么久啊!”
记忆里好像才只过去一会儿而已,翔太想要起来却感觉头重脚轻的感觉,伸手一摸脑袋察觉到了被包裹严实的头部。
“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的头包裹成这样?”
晕倒之前他还只是觉得是头皮出了点血,最多缝针包扎一下就好了,但是现在……这会不会也太夸张了一点。
“医生说经过仪器扫描你头部有淤血,所以紧急动了手术!”
“什么!脑袋里面有淤血。”
翔太激动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但一想到当时的那个出血量估计脑袋里面有淤血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想到这他躺了回去。
“这些天辛苦你了。”
没有去看她而是望着窗外,说实话翔太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安慰她,明明救了她反而因为自己住院需要她的陪护,这到底是帮了她还是连累了她,翔太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
两人沉默了片刻,还是吉泽率先打破了这种环境。
“翔太君饿了吧,我做了点汤带过来我去热一下。”
没有拦着她,面对空荡荡的房间翔太深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到底都是干了些什么!
就在他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病房门被什么人打开了,一大群记者模样的人涌了进来,对着病床上的翔太一个劲的拍照。
“你好,我是名古屋报的记者,请问当时你那样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