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太远,蓝草看不太清楚病人的脸,只觉得有些熟悉。
“阿肆,这人是谁?”
“阿九!”夜肆面无表情的哼哼。
“阿九?”
蓝草吓了一跳。
难怪,她刚才看这个女子的第一眼就觉得熟悉。
原来是阿九。
“可是,为什么是阿九呢?她是怎么受伤的?伤得严重吗?”
蓝草急切的问,她下意识不愿相信是封秦开的枪。
“阿九受伤,责任完全在封秦。另外,阿九伤得重不重,你自己问医生。”
阿肆还是那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死鱼脸。
显然,阿九受伤,令他对封秦很有意见,连带也对蓝草有意见。
此时,前方走来几个穿白袍的男女,为首的男子是一个两鬓花白的儒雅男子。
他走过来,看着阿肆说,“来了?”
“嗯。”阿肆点点头。
他瞥了眼蓝草,说,“伯恩医生,她就是封秦的亲戚蓝草,她想知道阿九伤得怎样,你从专业的角度告诉她吧。”
“你就是蓝草?”伯恩微笑的看着蓝草,有些明知故问。
天知道。
前不久,他才针对这个女孩的血样和金浪的血样,做了DNA亲缘关系鉴定。
当时,他还不清楚阿肆带来的血样的主人是谁。
后来因为好奇去调查了一下,才发现是这个姓蓝的女孩。
嗯,长得很漂亮,看起来也很有个性。
难怪夜殇那么挑剔的年轻人,都对她有种别样的兴趣呢。
“对,我就是蓝草,伯恩医生,请您告诉我,阿九伤得怎样?她什么时候醒来?”蓝草急切的问。
“这个嘛……”伯恩沉吟了一下,说,“请跟我到办公室再谈。”
蓝草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当场说,为什么非要到办公室去说呢?
……
到了办公室,伯恩关上门,很严肃的问,“蓝小姐,听阿肆说,你是封秦的妹妹,昨晚发生枪击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对吧?”
“枪击?”蓝草蹙眉,“昨晚我是跟夜殇和封秦在一块,我们三人产生了一些争执,但我并没有亲眼看到封秦开枪打伤阿九,因为突发情况,我被夜殇打晕了,以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啊。”伯恩叹了一口气。
“蓝小姐,我听说你是读法律的,要是你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我想,你一定懂得怎么替你的哥哥辩护。”
听到这里,蓝草觉得他话中有话,于是问,“伯恩医生,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说。”
“好吧,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子弹打中了阿九的胸口,接近心脏的位置,昨晚,我们连续抢救了几个小时,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
“这么严重?”蓝草心惊,“伯恩医生,我昨晚并没有看到阿九在现场,她是怎么受的伤呢?”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你应该去问你的哥哥封秦,他是开枪的人,他最清楚。”
“伯恩一声,我冒昧问一下,您不过是一名医生,怎么就肯定开枪打伤阿九的人就是封秦呢?你有亲眼看到,还是掌握了什么封秦开枪打伤阿九的证据了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