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充足资金和民望之后,卡玛·哈里森自信满满,高举高打,加上不少外力的配合,她连连拿下十多个州的派系内选票。
反观昔日的王者乔登,已经预料到自己失败的他在奥兰多辩论会之后几乎没有出现在媒体之中,他回到了他的家乡,住到公寓中,近乎于外界隔绝。
由于各种丑闻缠身,乔登的支持率一跌再跌,就算是铁杆支持者和企业,最后也因为舆论的关系抛弃了他。
世界上没有永久的友谊,只有永久的利益,大家本就是依靠利益连接在一起,最后也因为利益关系分道扬镳,没有一点毛病。
面对民主派系内一位位宣布退出大选的昔日竞争对手,乔登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他出奇的安静,没有宣布退出,也没有继续为自己争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失败的到来。
乔登被他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给彻底打败。
虽然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但民主派系内格局已定,所有人都知道,卡玛·哈里森将代表民主派系,与共和派系的普朗先生争夺最后的王座。
而这场王座的争夺战,将在次年的一月份打响。
哈里森地位稳固之后,黑桃十和吴前之间的联系比之前要频繁一些,基本每隔一天都会简单的汇报卡玛·哈里森的一些情况。
而卡玛·哈里森自己也会隔三岔五的与吴前通一则电话,主要讨论的是能源问题,她已经做好了铺垫,通过各种媒体的宣传,全米国都知道她的立场和举措。
现在就是需要国际油价有一波强有力的上涨来证明卡玛·哈里森的观念和举措。
奈何,十多天过去,国际油价不涨反跌。
随着米国能源局高调宣布全国增产页岩油,还有大选热门人选对页岩油产业的大力提倡,原本价格已经稳定在十六七的国际原油价格,再次被重创。
国际原油的价格就好像乔登的支持率一样跌跌不休,从十六七一路下滑到了十一二,期间最低的时候已经触及了十美元的整数关卡。
这一轮新的大跌让全世界金融从业者心惊胆战,如果国际原油价格跌至个位数,那将让原油能源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同时也会让无数人损失惨重。
对于这个现象,吴前和卡玛·哈里森都表现出了应有的冷静,并没有因为油价下跌而乱了方寸。
吴前当然不会心慌,油价越跌,他手上的空头单利润就越高,而卡玛·哈里森则是充分的信任吴前,她相信那个帮她创造奇迹的男人不会让她失信于所有人。
十二月上旬,吴前带着助理、保镖还有伊丽莎白,踏上了笑脸A380,航线的终点在米国纽约。
(联合国总部不是在日内瓦,前文有错误,是在纽约,日内瓦只是办事处,虽然也有会议举办,但大多数都是在纽约。)
他决定亲自前往联合国总部,旁听这一次关于索兰成为主权国家投票的特殊会议。
当笑脸A380降落在肯尼迪机场,不出意外的被中央情报局的一群调查员给围堵在了停机坪。
海斯佩尔在和吴前通过那一次的电话之后,她就完全明白,自此之后想要在米国之外的地方找吴前麻烦,已经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管吴前是在欧洲还是非洲都不容易,更不用提如果吴前回到天朝,她更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海斯佩尔不甘心吃那么大一个亏,她虽然没有再派人去找吴前的麻烦,但对于吴前的基本监控,她并没有放松。
当吴前的专属座驾从埃塞国起飞,海斯佩尔便做出了部署,势必要让吴前为自己属下的牺牲付出代价。
“冤家宜解不宜结,本来都扯平了,这是何必呢?”
吴前透过舷窗看着停机坪内的情况,轻声念叨了一句。
看着那些出现在停机坪不远处的黑西装,吴前不用想便知道是中央情报局的人,他这一趟来米国就没想过躲躲藏藏,必须正大光明的出现在米国的土地上。
吴前让库克斯打开飞机舱门,大大方方的走下了登机梯。
“吴先生,我们局长海斯佩尔要和你谈谈亚历克斯的事情,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十多名中央情报局的调查员围向刚下飞机的吴前,打头一人老实不客气的说道。
库克斯等人寸步不让将吴前拱卫在中央,只要没有老板的命令,他们不会后退。
吴前歪了歪头,从一名黑桃部队成员的肩头看向说话的人,又望了望远处,随后露出一抹笑意,道:“不好意思,海斯佩尔女士想和我谈事情恐怕需要排队。”
吴前说话的同时,数辆披挂着迷彩色的吉普车由远而近行驶到了笑脸A380旁。
从一排吉普车上下来一群身着迷彩服的米国大兵,为首的一人领口上镶嵌着两颗五角星,显然是米国一位在役的两星少将。
忽然出现在机场的大兵们自然引起了黑西装们的注意,他们心中冒出一抹不太妙的预感。
两星少将排开众人走到吴前的面前,伸出手道:“吴先生,你好。我是米国斯坦尼斯号航空母舰舰队司令布莱恩,马克部长在等候先生,请先生随我来。”
吴前先是和叫做布莱恩得两星少将握了握手,接着对挡在一旁的黑西装们耸了耸肩,道:“我和马克部长有约在先,恐怕没有时间见你们部长,实在不好意思。”
吴前口中的马克部长是米国国防部部长,在来米国之前,他和马克部长接洽上,在向马克部长展示了部分电磁弹射的成熟技术之后,马克部长便表示有意联合研发。
这当然只是吴前的一个幌子,但用作挡箭牌还是非常好用的,至少可以挡住海斯佩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