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世为人,哪里沾过半点男女肌肤相亲之事,现在却思量着如何与他圆房,怎么会不羞。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话一出来在宁毅心里扔下一块大石头,昨日她安排如此大的阵势,不让他入洞房,今日却又说不住一处,招人话柄。
若她真的怕招人话柄,昨日为何多此一举。
宁毅不解,刚要说话,静平抢在他前头说:“那昨日,你的生活用品是何人收拾的?”
宁毅顿了顿:“乃母亲安排人收拾。”
“李嬷嬷,你去母亲那儿问问,昨日是谁收拾的驸马生活用品,麻烦母亲再安排人把驸马的东西收拾到东苑来。”静平说着,美眸盈盈粉面桃腮的凝视着宁毅,“驸马,你觉得这样好吗?”
驸马,你觉得这样好吗?宁毅耳边尽是她这话,再看她眸光如水,带着几分我见有犹的询问。宁毅自小就在军营,哪里受过姑娘对他如此,一时面红耳热:“听公主安排。”
按理,他要是有几分血性,昨日被静平公主那么羞辱,今日定然不从。你让我进就进,你让我出就出,如此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岂有此理。
可是公主如此柔情相问,他是个大男人,又怎么会真的跟她计较。而且她一句你觉得好吗?让他觉得不说好,都是罪恶。
李嬷嬷吓懵了,公主莫不是睡一觉换了个芯子,昨夜赶人今日就让驸马住进来,这太奇怪了。
但公主有令,她不敢不从,立即领人找侯夫人陈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