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是不是跟韩如烟谈男女朋友？”
秦小玲弱弱地问，她心里面的确有些失落，毕竟上次方士强还约她去看电影的。
可是现在却跟韩如烟谈男女朋友了。
方士强跟她开启了共享精神空间，这么近的距离，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失落情绪。
一时之间，没法解释这件事，只好点了点头。
“算是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方士强有些心虚，他当然知道在秦小玲面前不应该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一来，自己是她的师尊，二来她跟自己也发生过密切的关系，她是暗恋自己，而自己却跟别的女人有一腿。
她肯定会难过的。
方士强只能怪自己没有注意保密。
“师尊，你不爱白素雅了吗？”
秦小玲问，她现在的心情是很低落的，声音故作平静。
但是那种平静下的忧伤却掩饰不住。
方士强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向秦小玲解释一下，如果是一个非亲非故，方士强根本不会去解释，误会也就误会好了。
可是秦小玲是他的亲传弟子，是他在地球上，唯一的一个亲传弟子。
在修真界，亲传弟子就像自己的子女一样，那份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活了三千多年吗？我还去过一个地方叫修真界，那边一大片星系都是修真的，强者无数，我在那边加入了一个宗门，也就是我们现在叫的这个归虚门，可是归虚门式微，最后只剩下我与师姐一起浪迹天涯，我们的心愿就是想持复兴归虚门，奈何我们没有资源，根本无法成立势力，一直漂泊了几百年……”
方士强叹了一口气。
“师姐就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不过我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过，都是相敬如宾地相处着，可是我们彼此早已经相爱。只是师姐知道她自己肩负着复兴归虚门的使命，她根
本不想将精力和感情花在爱情上面，而我也不想成为师姐的负累，所以我也没有表白……”
“后来在一次资源争夺大战中，我和师姐在回程的时候，遭到了埋伏。”
“师姐为了救我，她自己却沦陷了……出发前的，她明明说了，如果我们谁出事谁都不要救谁，谁活着就带着复兴归虚门的使命活下去，正常来说，师姐快要成为真神了，她活下去复兴归虚的希望才是最大的，而我中埋伏后，她完全可以不救我的，可是她却救了！”
说到这里，方士强不由得眼神变得空洞起来。
将车停在了路边。
秦小玲也被方士强与他姐师的故事给感染，有些哽咽。
她终于明白那天在药房里，方士强为什么一直喊着师姐了。
原来她师姐是他最爱的女人。
“师姐被封印在太虚之中，我虽然逃了出来，但是也只是神魂逃走，肉身被阵法隔离了，我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一个分身……之后我才发现，白素雅是我师姐的转世。”
“你师姐死了？”
秦小玲难过地问。
“本来是不应该死的，她只要在封印之中等我回去救她就行了，可能需要等几百年，但是她没有等……他在封印之中突破了真神境，在真神境她参悟到禁情阵的奥秘，启动了禁情阵，将自己的神魂转世到我的身边，想要与我在一起。”
“通过这种手段转世，我与师姐是一定会成为夫妻的，但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禁情阵会在对方爱上我之时帮助她恢复记忆。”
“这不是好事吗？”秦小玲不解问。
“本来是好事，但是恢复记忆之后，她会在一年之后，灵魂变成白痴，许多世都无法修复好……而且我跟她要是发生那种关系的话，结果也是一样，不会立即死，会先恢复记忆，然后再变成白痴，然后再慢慢死去。”
方士强说到这里，秦小玲似乎明白了一些。
“所以你是想跟白素雅离婚，在她恢复记忆之前，对不？”
“是的，我很难做得了决定，所以我决定对不起她，只有这样，我跟她就没法好好在一起了，勉强也没有意思，过不了多久，韩如烟就会以我的女朋友的形式出现，我跟白素雅彻底结束。”
方士强说道。
秦小玲的内心深深受到了震撼。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师尊不仅是用情至专的人，还是一个痴情苦情的男人。
即使他对不起白素雅，但是最难过的，还是他自己。
因为白素雅离婚后，最多也就是恨方士强，而方士强却要背负着所有的真相与怨恨活下去，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
“师尊……”
秦小玲忽然觉得方士强好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