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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喜看到大乔和小乔的态度,心中的自信又增强了几分,开口道:“很好,你们两个能觉醒真凤命格,我为你们感到骄傲。如今的你们,已经有资格成为我竹轩阁的真传弟子,不知你们是否愿意?”
大乔、小乔对视一眼,先看了看袁歌,又看了看自己的师傅,见他们都没有说话,于是开口道:“我们愿意,多谢师祖!”
姊喜得意地看了袁歌和无天一眼,将手上的至尊版竹轩阁客卿令牌递向大乔,开口道:“只要你们让你们的夫君收下这枚客卿令牌,你们就能从记名弟子晋级为真传弟子。”
只是大乔却没有像她预料中的那样接过那枚明显不是凡物的玉佩,她虽然涉世不深,却也在这些年中学会了应该将自己摆放在一个怎样的位置。
袁歌虽然对她们姐妹十分宠爱,可她们始终是袁歌的附庸,怎么能替袁歌做决定呢?
此外,大乔还想到一个问题,接下这玉佩意味着什么?既然是要交给袁歌的,为什么这位师祖不直接给他,她记得当初师傅给袁歌那枚普通的玉佩时,就没有经她们的手。
于是大乔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师祖,您既然说我们有资格成为真传弟子,为何非要夫君他收下这枚玉佩,夫君收下这枚玉佩后,是否会有什么限制。”
一边的无天真君笑了笑,开口道:“小女娃,姊喜她就是想利用你夫君对的宠爱,迫使袁歌小友收下这枚玉佩。
只要袁歌小友收下这枚玉佩,便等于成为了竹轩阁的正式客卿,并非是之前那种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客卿,而是当竹轩阁需要时,必须鼎力相助的那种客卿。
这玉佩上有姊喜的道,接下玉佩便等于是以自己的道起誓,庇护竹轩阁,一旦违反约定,你夫君的道将会被玉佩吞噬,成为姊喜的养料。”
本来还计划替姐姐去接玉佩的小乔,吓得连忙把手伸了回来,朝袁歌吐了吐舌头。
“师傅,这是真的么?”,大乔不再问姊喜真君,而是问向自己的师傅。
竹心点点头,开口道:“竹轩阁每一个真传弟子都是花费很大代价才栽培出来的,选择道侣时必须让道侣接受玉佩,你师傅我也是一样的。
你们情况特殊,没有享受到宗门的栽培便成长到了真传弟子的水平,但我们竹轩阁的规矩便是如此,真传弟子的道侣必须持有师祖的玉佩,这也是为了确保各自的道侣不会变心。”
大乔眼中露出挣扎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后吐出一口浊气,神色重新变得坚毅起来,开口道:“师傅,弟子多谢您的栽培之恩,不管您一开始教导弟子时有无私心,但弟子和妹妹一直把您当做让我们敬重的师傅。
弟子一直觉得师傅是值得信任的,但今天师傅想要借弟子之手,暗害弟子的夫君,恕弟子无法原谅,这是弟子最后一次叫您师傅了,今天起,我不再是竹轩阁弟子!”
小乔见姐姐如此,也恨恨地开口道:“我也不愿意做竹轩阁弟子了,师傅您真是令弟子失望!”
竹心侧过头去,不愿意面对大乔和小乔的目光,这是她唯一的两个徒弟,一开始的目的只是利用,她也一直觉得她是在利用她们,可当她们要断绝师徒关系时,为何她会感到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