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袁歌暂时的宅院内,吕绮玲拿着粥,小心地为已经昏迷了两天的袁歌喂粥,那天在战场上,袁歌好生生地突然昏迷,吓了吕绮玲一跳。
回到河内请大夫看过后,大夫也检查不出任何异样,无法解释袁歌为什么突然昏迷不醒。
倒是吕布步入化境,能感应到当时战场上,突然出现的抵御血滴的金光的来源正是袁歌。
他虽不懂谋士的修炼,但略一猜想,便想到了袁歌是因为是用那术法消耗过大,力量透支而昏了过去,这两天好好补一补就行。
吕绮玲听了吕布的安慰,心情稍好了一些,却还是每天担心的睡不好觉,脸色在这两天里憔悴了不少。
吕绮玲熟练地扶起袁歌,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接着用汤勺舀起半勺粥,先吹了吹,又抿了一小口试了试温度,小心地送到袁歌嘴边,喂他喝下去。
没一会儿,一小碗粥便已经消失,吕绮玲发现今天喂粥的速度要比昨天快了不少,看起来这也是要熟能生巧的。
将盛粥的碗和勺子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吕绮玲计划将袁歌放下躺好,扭过头来时却发现袁歌的舌头刚刚好像伸出来舔了舔嘴唇,不过收回去的太快让她不敢确定。
想到袁歌刚刚可能是已经醒了却继续装晕,害的自己辛辛苦苦喂了他半个时辰的粥,吕绮玲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恨不得立刻教训袁歌一顿。
可万一要是看错了,那岂不是误会袁郎了。袁郎晕过去还被自己毒打,岂不是太可怜了?
吕绮玲忽然心声一计,像前几天一样将袁歌放好,站起身来拿起小碗和勺子便往外走,忽然脚下一软,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地上,木碗和勺子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才没了声息。
刚醒来没多久,正躺在床上装晕的袁歌没有多想,压根没有想到吕绮玲会诈自己,只以为她是因为照顾自己没休息好,劳累过度而晕过去了。
他忙从床上爬起,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便抱起吕绮玲要放到床上。口中还连忙呼唤道:“雯儿你快醒一醒,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累着了!”
“啊!”,袁歌担心地摇晃着吕绮玲的身体,腰际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吕绮玲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冷着脸,右手放在他的腰间,正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他的一小块赘肉,狠狠地扭了一圈。
“啊,疼疼疼,夫人饶命啊!”,袁歌佝偻着腰,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一边惨叫,一边连忙求饶道。
“哼,就得给你点颜色瞧瞧,看你还敢不敢装晕了?知不知道我给你喂粥有多辛苦?”吕绮玲这次没有心慈手软,依旧没有放手,而是狠狠地质问道,大有一言不合再拧一圈的迹象。
“不敢了,不敢了,雯儿松手,真的要疼死了!”
吕绮玲看见袁歌惨状,心中出了口恶气,这才松手,却还冷着脸,赌气似的坐在床边,也不主动理会袁歌。
袁歌自知理亏,虽然挨了揍,还是乖乖地脸上赔着笑,贴着吕绮玲坐下。
吕绮玲往边上坐了坐,不想理会袁歌。
袁歌立马便又坐了过去,耍无赖似的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再离开!
“雯儿,你别生气了,气坏了我心疼!”
“才不要你心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吕绮玲依旧不肯原谅袁歌,小嘴儿撅得老高,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不过害怕伤到袁歌,没敢用力。
“乖,雯儿来亲一个,晚饭我来喂雯儿吃好不好?”袁歌说完便直接要亲,吕绮玲自然不肯,可她被袁歌抱在怀里哪里有躲闪的余地,很快便被袁歌得逞,不由羞红了脸。
半晌过后,吕绮玲躺在袁歌怀里,埋怨道:“你耍无赖,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就动手动脚的!”
“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容易害羞!”袁歌捏着吕绮玲长满厚茧的手掌,调笑道。
这古代的女子就是好,羞答答的,真可爱。
不像是21世纪那些女司机,开起车来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