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油。”娜迦女皇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被这么一叫,壶油惊恐的顾不上伤势,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
“让你失望了,女王陛下。我……”
“这么不怪你,是那个人类太狡猾了。”娜迦女皇声音隐隐透露着愤怒,壶油才不相信女皇会如此的冷静,这冷静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疯狂,“通天之门才是一条死路,他们必将葬身于此。”
果然,娜迦女皇的嘶吼声遍布全城——“全部的娜迦,都进入通天之门,我要我今天的晚餐,是人类的盛宴!哪怕全部死了也无所谓,我要带头人类的人头!”
该死的,一愤怒就想吃东西。娜迦女皇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就算以人类的眼光来看,娜迦女皇也是美丽到极点的样子,但那眉目与偶尔张口露出来的利齿,会让人明白她与外貌不同的不为人知的凶残。
“这个白娜迦为何不管我们?”有人问。娜迦的生命力异常顽强,受到这种重伤居然都还能保持意志,与之相比的人类实在有些脆弱。壶油正跪在地上,与娜迦女皇心神相通,而且身上重伤,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跳进通天之门,无可奈何。
老师是怎么跳进去的?夏玛莎回忆着阿拜楼跳进去的姿势,也学着阿拜楼背靠通天之门跳了进去。夏玛莎这一跳,直接带着别人也跟着跳了,一时之间几十人都以怪异的背靠姿势跳进去,弄的娜迦目瞪口呆。
和进入传送阵一样的感觉,眨眼之间大家就到了通天之门背后的世界。
噗通。
好痛。夏玛莎只觉得后脑勺磕到了坚硬的地板。
后脑勺磕地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场面都是“哎哟哎哟”的痛呼。
艾露恩从门中出现,砸在了夏玛莎的身上。
“哎哟。”夏玛莎觉得她差点摔死。
那太丢人了。
阿拜楼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群人从门中以怪异的姿势跳出来,然后各个摔的人仰马翻,个别人摔的姿势更是可笑古怪到了极点。
“你们……”阿拜楼扔下手中的娜迦士兵说:“是疯了吗?”
“喂!臭老头子!还不是你那么进来的!”夏玛莎捂着后脑勺鼓起来的大包,生气的说:“谁知道你只是为了耍帅啊!我差点摔死好吗!”
艾露恩也尴尬的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一向稳重的她居然也跟着群众做了这么丢人的事。
阿拜楼哈哈大笑,惹来一片怒视。他捂着肚子,简直就要笑疯了,“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太好笑了。”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在这短短的穿梭之中,娜迦的尸体已经遍布阿拜楼的四周,其中不乏他们感到棘手的“战斗精英”。这些尸体足有上千具。
“他们是怎么回事?”法拉尔指着满地的尸体问。
“当然是拦路狗了。”阿拜楼踏过娜迦的尸体,走回通天之门,“嗯,果然可以关闭。”阿拜楼摸了一下通天之门的花纹,把上面那颗蛆虫宝珠摘下来,巨大的通天之门就开始缩小了。而蛆虫法珠融化,像融化的果冻一样在阿拜楼手中流淌。
“好恶心。”清水法师说。因为宝珠融化后,里面的那只蛆虫还在蠕动,在阿拜楼手里茫然的移动着。
“以后你可能会被称作清水法圣了。”夏玛莎笑着说。
“和天地灾厄夏玛莎大人差远了啊。”清水法师尴尬的说。
阿拜楼摘下蛆虫法珠后,遭殃的是还在空间穿梭的娜迦,通过的光芒触手可及,却缓缓关闭了。
传送法阵有它不可预知的危险性。就像坐电梯,有可能被关在电梯里。但传送更加危险,被关在传送通道里还有机会被重新开启的传送法阵吐出来,如果倒霉,或者传送阵本就不稳定和危险,那么里面的人很有可能顷刻间就被空间乱流撕碎,他的身体碎片会出现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