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天才!”得到阿拜楼帮助的研究者抹着眼泪说。困扰他们多年的难题在阿拜楼的引导下像是醍醐灌顶草豁然开朗。
甚至阿拜楼还给他们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思路,而不是像他们那样敝帚自珍。
“我算什么学者啊!和缔造者比起来简直就是卑微的蚍蜉。什么远大的理想?之前那些都是自我安慰。”学者们高呼着:“我们找到了目标,缔造者的远大志向才是我们要前进的方向。”
由于魔法师学者们热情高涨,阿拜楼的会议比前几次延长了好久,阿拜楼竟然罕见的没夹带私心,一心一意的给学者们解答疑问。
不过最初的目的就不单纯,但是这样了应该也算好事吧。
阿拜楼很满意今天开的会议。
在浮空学院的院长室,夏玛莎焦头烂额的给厚厚的一沓文件签字,因为大部分文件都是很重要的,不能有疏忽,所以必须认真仔细的看完才行。
“艾露恩,我知道,我知道,老师在高塔之下开会。”夏玛莎的旁边坐着艾露恩,艾露恩偶尔会来到夏玛莎的办公室做客。夏玛莎委屈的把笔扔到一旁,趴在桌子上:“呜哇哇,我也好想去啊!不知道老师又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了。我讨厌止绳会,我讨厌止绳会,我讨厌止绳会!”
艾露恩放下自己喝的红茶——她喝茶吃东西的时候,银质面具会露出嘴部。“我知道你很烦躁,但是止绳会可是非常重要的,作为副院长可不能有所疏忽。”
“可是那个混蛋奥法大贤者都去高塔之下偷听了。”
“如果你打得过他……”艾露恩说了一半就闭嘴了。
“混蛋不是人啊啊啊。”夏玛莎又快要抓狂了。
“你们为何那么喜欢阿拜楼的会议,今天有权限去高塔之下的老师们几乎都去了?”艾露恩不明白夏玛莎的挣扎。她本人只擅长战斗,若是说战斗的天赋,她自认为自己是顶尖。除此之外,她对所谓的魔法产业一窍不通。
除了夏玛莎的老师——想到阿拜楼把自己毫无怜悯的击败的时候艾露恩依然有些颤抖。
他不是人。
“老师是凡赛尔的创始人之一啦。”夏玛莎解释说:“连浮空学院都是他修复的。”
“不会吧?他那么年轻,还那么……强。”艾露恩不敢置信。
“年轻嘛?他只是看起来年轻罢了,我觉得他内在比大贤者还臭老头子呢?全身都散发老人臭那种哦?”
“那他到底多少岁?”
夏玛莎翻着白眼想了想:“大概三十岁?”
“那你为什么说你的老师老啊?”
“说了你也不懂。”
艾露恩站起身,把喝完的红茶用藤蔓送回柜子。“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
“去拜师。”
“拜谁的师?”夏玛莎一脸迷茫:“我不记得凡赛尔有谁可以教你战斗。”
“你的老师。”艾露恩笃定的说。
“噗。”夏玛莎一脸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还是该担忧的复杂表情:“你确定吗?”
“嗯。”
“我替你和老师说,不过,有可能会死的?”
“我无所畏惧。”
夏玛莎见到艾露恩一脸坚决,只好点了点头:“那我不会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