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最近头疼不止,也曾经召过太医院的太医,只说本宫是忧思过度,给本宫开了几服药,叮嘱本宫多休息。然而,今日本宫在处理庶务的时候,却有意外发生。”
冉月抬了抬手腕,她今日手腕上系着的是一串精致的银铃,但是银铃下端却有些发黑。
沈太医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这位毕竟是妃嫔,他这样年轻英俊前途大好的青年要是多看几眼,说不准什么前途都没有了,一家老小都被葬送了。
冉月呵呵两声,道:“这是什么意思,沈太医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沈太医低着头,老实的回答道:“看来娘娘是被投毒了。”
冉月心里有些满意,她就害怕这些太医院的权威睁眼说瞎话,既然对方按照她的设计走了,那么就把下面的戏唱完呗。
冉月摇着头,一脸感慨,“本宫也没有想到本宫最信任的大宫女竟然会对本宫下毒!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就是被下了毒的茶水,如果不是本宫今日的配饰一不小心伸进了茶盏之中,本宫还不知道自己竟然一直在饮用有毒的茶水!”
沈太医回忆起冉月的长手链,心里也为这位风评不怎么好的“娘娘,不如”
冉月心里有些满意,她就害怕这些太医院的权威睁眼说瞎话,既然对方按照她的设计走了,那么就把下面的戏唱完呗。
冉月摇着头,一脸感慨,“本宫也没有想到本宫最信任的大宫女竟然会对本宫下毒!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就是被下了毒的茶水,如果不是本宫今日的配饰一不小心伸进了茶盏之中,本宫还不知道自己竟然一直在饮用有毒的茶水!”
沈太医回忆起冉月的长手链,心里也为这位风评不怎么好的“娘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