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午阳一甩袖将陆晴挥倒:“陆晴,你在胡说乱语些什么?兄长,一人做事一人当,人却实是我杀的。我知道你们去山下喝酒,就唆使晴儿在你们回来时给你熬醒酒汤,我往里下了药。
我本打算将你们三个都迷晕,然后我直接去找纳兰如宝。我当时本打算去西厢告诉晴儿我要走了,让她注意一下你们这边的情况。
但是我路过书房窗边的时候听到纳兰余人唤葛时明,要去江归年处,我知道她没有中招,就将计就计,利用她出去的时间,去杀纳兰如宝。当时纳兰如宝已经睡了,我乱剑将她杀死。
只是我没想到,纳兰余人不是自己去的,同行的人,还有兄长。事情就是这样,陆晴是担心我,以为和我一起承担了,责罚就会轻。”
陆晴瘫坐在地上,双眼呆滞,无力的摇头,嘴里碎碎的说着:“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葛时明起身向院外喊:“来人!”
门口的修士赶紧跑进来,行礼道:“少主。”
葛时明道“将陆午阳和陆晴押在西厢,保护他们不要受伤。再御剑去溧阳请陆氏家主,快去快回。”
…………
傍晚,溧阳陆氏家主陆元清与陆午阳的父亲陆星伯才一脸风尘的赶来。他二人进了西厢,待了一刻钟才走出来。
葛时明等人已候在门外,见他们出来,迎了上去行礼:“陆家主!”“舅舅!”“父亲!”
陆元清微笑着向众人回礼,道:“麻烦你了,时明。在你大婚之前发生这种事,真是有愧于你。你和那位纳兰姑娘的事,我也有所耳闻,虽然此事为陆午阳所为,但是我也会找你母亲取消你与陆晴的婚事。
至于纳兰如宝之死,我会亲自去找纳兰容德,此事就不需要你关心了。”然后转头,一脸严肃的对陆霄鸣道:“霄鸣,弟弟妹妹跟着你,却发生这种事,你也难辞其咎,稍后与我回溧阳去祠堂反省。”说完就带着陆星伯和陆午阳出了院子。
纳兰余人一脸纳闷儿的问陆霄鸣:“霄鸣兄,他们犯错,与你何干?为何要你反省?”
葛时明握住纳兰余人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追问,却没想到陆霄鸣没有顾忌的回答道:“我虽然是溧阳陆氏的少主,但是父亲,长老们从小就对我严苛,不仅重修行,更要重家族,只要和我有关的人,就不可以犯错,犯错的话,我就有责任,管教不方。”
纳兰余人了然道:“怪不得,你们陆氏的人,性格都很有特点。”
陆霄鸣不由得笑道:“什么特点?”
纳兰余人神秘的道:“就是——”看陆霄鸣和葛时明都是满脸的好奇,特意拉长语调“不可说,哈哈哈哈哈!”
葛时明看着纳兰余人,感觉她变得越来越活泼,有了年轻人的朝气,无奈了摇摇头。
…………
第二日,天才微亮,陆霄鸣就来和他二人告辞:“昨日父亲他们与纳兰家主商谈后,江夫人没有要午阳的命,而是废了他的内丹,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从此以后,不得踏入叶赫一步。”
葛时明道:“这样也好,至少还活着。”
纳兰余人道:“可是,像这样庸庸碌碌,随时都可能被人欺负,这样的一辈子,还不如死。”
葛时明揽着纳兰余人,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好了,不说他们了。表兄,你这就要走了?”
陆霄鸣:“嗯,父亲正在与姑父,姑母用膳,他们用膳后,我们就启程了,只不过他们御剑,我骑马回去。”
纳兰余人:“霄鸣兄,在我看来,你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呀!”
陆霄鸣:“无欲无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