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天尊!”邵禹也行了一个道礼。
邵禹很自然的跟着道士门走了过去。
家丁小步跑到了一个富态老年人的身边,弯着身子在那人的身边耳语了两句。
“邵道长有礼了,我是独孤府的管家,独孤林。”独孤林对着邵禹抱拳道。
“邵禹见过独孤管家。”邵禹抱拳回礼。
“还请劳烦邵道长前去为我家公子诊病。”独孤林接着道:“菊香带邵道长前去公子卧室。”
一个十五六丫鬟对着邵禹一个万福:“请道长跟我前去。”
邵禹对着众人拱了拱手,然后施施然跟着菊香走向内宅。
独孤府占地颇大,邵禹跟着菊香走了好一会才来道东厢的一间房间外。
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人正站在房门外。边上穿着富丽的妇人正用袖子抹着眼泪低声抽泣。
十数个家丁正守着房门。
邵禹看着房间外面被钉满了厚厚的锦被。
“老爷这是邵禹邵道长。”菊香对着独孤名作了一个万福。
“嗯,你下去吧。”独孤名眉宇间愁思尽显。
“邵禹见过县公。”邵禹对着独孤名抱拳一礼。
独孤名看着稚气未脱的邵禹叹了一口气:“我儿独孤德信极易伤人,你如此年幼恐不是对手。”
独孤妇人也放下一袖见下人带来的竟然是一个如此年幼的小道士顿时觉着自己儿子没了希望,哭声愈发的凄惨。
邵禹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我观县公大人额含紫气定是大贵之人,家宅带着黄气定与那皇家有关。”
“谁不知我独孤家是皇亲国戚,何须你在这妖言惑众!”一个老婆子正轻拍着独孤妇人的后背,听到邵禹的话后反唇相讥。
邵禹笑容不改:“我进去看看不知县公可愿意?”
“请便!”独孤名虽然不是很相信邵禹有能力治好他的儿子,但还是应允了下来。
邵禹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独孤德信怕光。在他脑海里唯一怕光的病症就是狂犬病。
狂犬病恐光恐水并且狂犬病病人还会伤人,同时病发之后无药可医。
“请帮我把门打开!”邵禹看着加了三个门闩的大门对守在门边的家丁说道。
家丁见独孤名点头,才将胳膊粗细的门闩取了下来。
邵禹抬起一脚就将门踹了来。一股难闻的气味从房间里透了出来。同时外面的阳光也照射了进去。
跨步走进大门邵禹扫视了一遍房内心情况。
外间的东西好像被打砸过,倒在地上的桌子、烛台,碎了的花瓶,一片狼藉。
往里面走了几步之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看到什么东西了吗?”邵禹询问媚娘。
媚娘也从邵禹的怀里跳了下来:“没有。”
“那门怎么关上了?难不成有鬼?”邵禹真气凝聚于双目中,房间内的景象又清晰了起来。
“鬼?”媚娘就想到了昆仑山脚下。
“不能确定,我们先去看看孤独德信。”邵禹伸手拨开珠帘。
一道黑隐突然扑了过来。
一掌推出邵禹就倒飞了出去。
轻飘飘的落在地面上,定睛看去,只见一个只穿着丝质里衣披头散发的人正蹲伏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