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洛花生长在南国苗疆地域,用它所酿表面似茶,实则为酒。苗人不爱与外族人打交道,喜隐居。若不是十分熟悉南国苗疆,根本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
“本王不善饮酒都能查出来,秦汉易还真是费劲心思!”萧元一阴着脸道。
周千寻暗暗感慨,季穗禾灌醉萧元一是要硬上吗?她撇撇嘴,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为了攀附权贵竟然愿意舍去清誉干这般龌龊的事情。
没一会儿,鬼面侍卫便将一体态肥硕,满脸油腻的中年男子提进房来。
此人便是路大南。
果然是豫王府的老人,萧元一刚一瞪眼,路大南就吓得屁滚尿流。不敢有半分隐瞒,将他与秦汉易之间的勾当说的清清楚楚。之后便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萧元一放过自己。
萧元一剑眉轻挑,拨弄着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垂眸轻语道:“路大南,杀!”
不留任何喘息,还在发愣的路大南便被鬼面侍卫拉了出去。
季穗禾也是瘫到在地浑身痉挛,口吐白沫。
始终伏在地上周千寻更是不敢抬头,她心脏狂跳,就似是完全停止前的最后疯狂。她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自己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恐慌与绝望。
“至于她······”萧元一缓缓踱步到房门前,扬起下巴似是在感受秋日暖阳,可说出的话却让听者如临寒冬。
“找几个能说会道的,押着她一路敲锣打鼓送还给秦汉易,也让沿途百姓都听一听知府家的千金是怎样不知羞耻!”
萧元一真是个狠主儿,若如他所说,季穗禾就算活着走出豫王府也会生不如死!
周千寻的头埋得更深了,脸紧紧贴着自己的手背,好像如此就能把自己藏起来。可那股寒气还是渐渐向她靠近,直到那人停在她的面前。
她知道轮到自己了。
“你······”
“王爷,是民女蠢有眼不识泰山。
每次相见都······都与您斗气。可昨晚是您闯进民女房间一件件脱衣服,最后只剩条亵裤自己跳进民女洗澡水······”
“闭嘴!”
萧元一被说的面红耳赤,周千寻刚提“脱衣服”他就想打断,奈何她语速快嘴一秃噜就坦白完了!
周千寻知他会发怒,可拼死也要将实情说明白。萧元一昨夜醉的毫无理智,别让他以为自己与季穗禾一个心思。
“那你为何要绑住本王?”
“王爷,民女之所以绑住您,是怕······是怕您把最后的亵裤也脱了!”周千寻红着脸道。
屋内众人强憋着笑,萧元一只觉脸上火烧火燎。
他恼怒的盯着周千寻,绞尽脑汁想如何治她,终道:“你防着本王,为何又压着本王······睡了一夜!”
果然不出周千寻所料,还真是觉得谁对他都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