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你可以找他问问信托基金的事。”
“张律师?定居去了瑞士的张佑年?”
“嗯,具体的情况,要问他。那应该是一笔数额不菲的信托基金。就连洛建利也打听过,张律师始终不松口。”
“你知道他的地址?”
“我有他的联系方式。”
“给我!”
“呵。”厉子漠笑了声,就不再说了。
洛曼溪明白他的意思,嗤道:“……要什么条件?奸商!”
“愧不敢当。”
“别谦虚,你当之无愧。”
乘务员推着便当车过来,询问有没有需要晚餐的。
洛曼溪要了一杯脱脂牛奶,厉子漠要了一杯香槟,还有胡椒羊排。
“继续之前的话题,什么条件才肯告诉我?”
“再喊我一声老公听听。”厉子漠侧头看着她,薄唇带着轻挑的笑。
洛曼溪嘴角抽了下,“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为什么要觉得恶心。”
“你不是挺恨我的?”
“多谢提醒。”厉子漠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神色冷淡继续看手中的电脑,这才不再只盯着一页看,而是极快的操作着。
乘务员把洛曼溪要的脱脂牛奶端来,接过牛奶洛曼溪道了声谢,也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一路再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