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是自己翻盘的大好时机,绝对不能让苏婉有机会逃脱!
自己可是有人证,她能有什么?那个时候,自然是正在努力搬那些花草,谁又会给她作证?
“此人可在?”看来这个宝华,还是很可疑的。不过,若是没有证据,也还是不能证明什么。
“自然,宝华还不上前来”这个宝华,是个人证。辛偌自然一直都带着,为的就是防备着遇到现在的事情。
“奴婢宝华,参见贵妃娘娘,贤妃娘娘,静妃娘娘,薛大人”只是这个行礼,就让宝华差点晕了头。
“你就是宝华?”薛琪质问着底下跪着的人,问道。
“奴婢正是”都已经自报家门,还是被薛琪问了一遍。宝华开始有些紧张,不会是看穿了什么吧?
“你是何时看到了苏婉进入了辛偌的房间?当时苏婉正在干什么?你是从哪个角度看到的?”一连三个问题,薛琪问了出来。
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这个证人身上。若是她都出了差错,之后就肯定不用再问了。
“大人...我...是酉时三刻,见到苏婉的,当时她正在大门口,慢慢的走进了辛女史的房间。”保护有些底气不足,说话的生意都有些颤抖。
“你在害怕什么?”既然是证人,实话实说就好了,怎么声音都有些颤抖?这肯定有猫腻。
贤妃的脸色白了白,这还不明显吗?这个丫头肯定在说谎,只是这中间的猫腻倒是不清楚。
“没...”一时紧张,宝华的额头都冒出了些细汗。
“启禀大人,苏婉带到”正在整理文稿的苏婉,当然不知道这大殿中,因为自己而出了这么多事。被人直接带到这里的时候,苏婉的心还一直怀疑。
难道是昨天的事,露馅了?不过,就算是露陷也不可能值得这么多人一起过来吧?
“参见贵妃娘娘,贤妃娘娘,静妃娘娘,薛大人,辛女史”这趟礼,苏婉行的有些尴尬。
看着苏婉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是聚集到了这里。被这么多人盯着,苏婉的动作都有些不太顺畅。
但苏婉内心还算是比较强大,勉强稳定着内心的躁动,一板一眼的把所有的礼全部做完。
“苏婉,昨天酉时三刻你在哪里?”这件事,还是需要过一次的。以免留下话柄,自然薛琪会问上一句。
“奴婢不能说”昨天酉时三刻,去的地方那么隐蔽。再加上有周鸿锦的带路,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这让苏婉如何说得出来?
“大胆,娘娘在此,竟然还有不能说的事情!”自古护主的丫头最多,这儿彩云就是一个。
苏婉这样说,不就是摆明了她没有任何证人。既然这样,那可不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娘娘恕罪,这件事真的不能说!”苏婉还是坚持刚才的说法,若是真的把事情说出来,自己肯定难逃一死。
“来人,掌嘴二十!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话,让她不能说”这里位分最高的就是苏贵妃,当然这句话也是出自她的口中。
苏婉的回答,让薛琪也有一点紧张。只是薛琪一直都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被人看出来。
“娘娘且慢”这话这么快,薛琪都有些怀疑苏贵妃在公报私仇。之前的事情,确实是苏婉无意坏了她的大事,但现在她可是我的人,怎么可能看着她被人陷害,不说一句?
“怎么薛大人?想为她求情?求情也是需要理由的,你看她的态度...这哪里是有一点认错的态度!”之前怎么对待辛偌的,苏贵妃当然都想找回来。
“非也非也,娘娘如此着急给苏婉定罪是何意?我看这件事肯定有内情,不能这么草草定罪!”仅凭着一句话,就想动苏婉,薛琪当然不乐意。
别说现在没有任何的铁证,能够证明苏婉偷了辛偌的金簪,就算她真的偷了又如何?若是今天让苏贵妃为所欲为,那自己在这宫里,还有何脸面?
“她的态度,不就说明了一切?怎么还不能定罪?”若不是她做的,怎么不敢承认?承认这样的话,真的很难吗?
这个时候,苏贵妃当然没有蓄意刁难的意思。只是看着苏婉被薛琪这样护着,心里有些不爽。这个丫头还真是一个搅事精,只要是与她有关的事,都没什么好的。
“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她的罪名并不成立”若是让人随便带走,薛琪的脸面就直接丢尽了。
“那就让她说出来!”否则,这样的态度,肯定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启禀娘娘,这件事不是不能说,而是不能在所有人的面前说!”来之前,有人通风报信,这才让苏婉有足够应对的时间。
“那行,薛琪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自己是要在这里旁听的,这件事事关沁兰殿辛偌,苏贵妃也不会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