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之身,近距服务……气氛旖旎。
祝丽莎早已小鹿乱撞、心神摇曳。听到张涯如此说,她瞬间如释重负,急促点头应了一声,套上裘衣慌张离开。
张涯歪坐在水中傻呆。
良久,他便急速跳出来。
光着脚在地上乱蹦,同时急促呼喝着:“他姥姥的!真要命呀。一、二、三……特么滴,还有五年!还要禽兽不如五年呀!”
眼看还是压不住火气,他只好打起了太极拳。
这是张涯上辈子的技能留存,大学时学过的简化版太极拳,也是二十四式太极拳,以此来平息心中躁动不安。
与此同时,前院浴室内。
先用粗麻布除去污垢,再用香皂催打出泡沫……
“师兄!这壁炉温暖若春,此香皂更是奇物!”
伸手触及干净滑腻的肌肤,白无垢禁不住惊叹道,“若是能入汴梁,市沽百贯矣,青楼薄命人,定倾囊购之。”
“无垢!汴梁种种,如梦如露,你何须提及?”
镇定自若清洁着身体,乔无忧轻声淡然道,“远之虽年少,然深思若渊,来日必成大器。我等在此栖身便罢,道牒事宜亦可无虑。”
“师兄!无垢道心亦坚。”
白无垢轻轻叹息,继而说道,“只是张小郎良才,犹如皓月当空,着实夺人耳目,我唯虑静儿……”
“无垢师弟!你何须忧虑!道友云飞子遁入地仙,远之经他手拉扯长大,岂能以俗人眼光视之。”
……
两位道长洗浴后,祝丽莎拿上篦梳,称:这是张涯所的指使。白无垢再次惊叹,言道:张小郎精致无比,汴梁都无出其右。
之后,在祝丽莎的陪护下,卢雨静小心翼翼进入浴室中,畏手畏脚、羞赧扭捏了半天才脱去衣物。
等用上了香皂,卢雨静瞪大眼睛,惊奇道:“祝二姐!这香皂倒是美妙,这……也是张远之所制?”
卢雨静直呼张涯名字,祝丽莎总觉得她矮上一截。
“卢七姐!均是郎君所制。”
祝丽莎秀眉微颦,不客气说道,“不过,你莫要直呼郎君名号。和我一样吧,唤称郎君,亦或是小郎君。”
“郎君?喊出来怪怪的……也罢,雨静改口便是。”
卢雨静若有所思道,继而玩起泡沫来,“多谢祝二姐提点!剩下的事儿,我自己都给料理,只有这小衣如何穿着?”
感觉到卢雨静虽聪慧,但心思纯洁无暇,祝丽莎暗中长出一口气,附身在卢雨静耳边,悄悄说起小衣来。
……
重新大厅待客,全都焕然一新。
但见卢雨静侧身而坐、脸颊羞赧,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自己,张涯不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看着祝丽莎,递出问询眼神。祝丽莎抿嘴暗笑,悄悄伸手玉手,比划出‘OK’手势,这让张涯更是不解。
暂时不便追究此事,张涯只好暗中摇头。
拿出杀虫丸,他笑着说道:“两位道长、卢小娘子!山林中居住不易……此乃杀虫丸,可驱腹中诸虫。”
“杀虫丸?原来如此!”
乔无忧神色微变,取一丸嗅了嗅,淡笑言道,“专克腹中蛊虫的九阳斩蛊丸,亦出自远之之手!甚好,甚好……贫道三人皆已服过。”
呃!张涯差一点闹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