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海瞪了杜文斌一眼,意思是让他现在赶紧闭嘴,杜文斌收到了秦山海的眼神,赶紧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知道自己刚才那些话可能说的有点多了。
杨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咱们现在虽然已经了解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可是并不代表着苗安河就知道了我们所知道的事,咱们不能这么快就打草惊蛇了。
毕竟咱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明此时的苗安河已经找了某一个地方躲了起来,不肯再出来了,说不定他就躲在县城里的某一处,暗暗的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毕竟之前张翠翠不是也说了吗,苗安河曾经威胁过他,只要张翠翠在分局里平平安安的出来,就代表着张翠翠已经把所有的事实全都告诉警察,苗安河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杀了张翠翠,我觉得苗安河不是哪一种随口说空话的人。”
蒋羌这时候突然开口,他看着秦山海说道:“山海,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突然点名的秦山海愣了愣,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我觉得之前,苗安河在暗,我们在明,现在我们掌握了所有的报,这种况又颠倒了过来,起码我们现在是有利的,还有就是我觉得苗安河特别有自信。”
冯哲听到这些话之后,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特别有自信,这是什么意思?”
秦山海皱起眉头,一字一句的说道:“还记不记得几年前那几个案子,在调查的时候记录下来的东西?在几年之前发生那起命案的时候。
苗安河一直就在出租车公司,也没有请假,也没有借故躲避什么,一直就这么上下班,根本就跟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一样。
其实这起案子倘若张翠翠不肯开口的话,我们没有调查的那么深入的话,到最后估计也找不出这件案子有什么破绽,就会跟几年前那起案子一样,变成一起无头公案,而且那个凶手还变成了死者。”
秦山海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杨茂坐直了说道:“是啊,这个案子倘若不是你之前提醒了那么多,咱们一直这么坚持不懈,还找到了那么关键的铁盒子。
没有这些先天条件,咱们是不可能挖出,还有赵乾勇这个人的,也不可能让张翠翠开口说出真相,其实说来说去,可能最后的结果还真就成了另一件无头公案。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苗安河应该会对这件案子很有自信,这件案子唯一最大的破绽就是张翠翠,可是他之前又那么威胁张翠翠,肯定会认为张翠翠不会吧,真实的况说出来。”
蒋羌也很认同秦山海的说法:“所以说不定这小子,就躲在县里的某一处,静静地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也说不
定。”
就在这时,秦山海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他瞪大了眼睛说道:“你们忘了,在我们发现尸体的三天之前,不是还有人看见了,苗安河出现在东大街那边了,那时候他竟然还敢在大街上晃dàng),看来是对自己很有自信。”
经由秦山海这么一提醒,其他人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出。
杨茂皱起眉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就是说,现在苗安河这小子说不定还真的就在县城里,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找到他现在的居所,他之前的住处,那小子肯定是不敢去住的,那他现在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杨茂说出了这个问题之后,其他人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时候能说出,苗安河现在的住处的,虽然他们心里也清楚。
很有可能苗安河此时还在县城里,可真要找起来,可就真的麻烦了,一个弄不好真的会打草惊蛇,再让那个小子跑掉了,真的躲起来,再想抓住他就难了。
杜文斌皱了皱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压低了声音在秦山海的耳边说道:“这个案子调查起来也太麻烦了点儿吧,我觉得所有的麻烦都不及现在这个问题麻烦。
真要大张旗鼓的找吧,说不定就会打草惊蛇,那小子肯定趁我们不注意就会跑掉,又是很隐蔽的找吧,又不知道会找到哪年哪月。
总不能这样挨家挨户的打听吧,最令人头疼的是那小子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任何的亲。
就算是有麻烦也不会去找,再加上之前,赵乾勇干了那么多令人恶心的事,苗安河应该不会去费县找自己的亲生父母,那样也太引人注目了。”
杜文斌说的很在理,他们既不能大张旗鼓的找,也不能挨家挨户的找,只能私下里打探,又不敢打草惊蛇,又不能守株待兔,实在是令人头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