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刚说的有点乱,这一刻被秦山海挥手打断了,他皱起眉头说道:“你先告诉我,苗安河跟那几个被他杀死的人,到底有什么恩怨?”
张翠翠轻叹了一口气之后,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我记得,它上面一直重复这两个名字,一个叫做胡德厚,一个叫做习温文,这两个人一直出现在他的日记里。
尤其是那个习温文,从头到尾都有他的名字,上面一直在诅咒他们两个,说他们两个不得好死,后面苗安河又写了,是如何杀死这两个人的。
是如何看着这两个人在他面前一直挣扎,然后活生生的死在他的眼前,他特别的高兴,终于完成了他心中的愿望。”
张翠翠说到这儿,秦山海与蒋羌特别的差异,在之前他们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胡德厚与习温文这两个人与苗安河的关系并不是那么深吗?
而且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交集的地方,除了有一次,苗安河不小心吧汤饭洒在了胡德厚的身上,这算是一个小小的冲突。
除此之外,这三个人之间好像并没有那么紧密的关系吧,怎么在苗安河的日记里这么多次提到这两个人呢,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他们没有调查到的地方?
蒋羌打断了张翠翠的叙述:“不对,据我们调查,胡德厚与
习温文这两个人,和苗安河的关系没那么亲密吧?为什么在苗安河的日记里多次提到这两个人了?”
张翠翠摇了摇头,一脸疑惑的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看了苗安河日记里的叙述,对于他在公司里和谁关系好,我真的不知道。
我平日里问他些什么,他也不肯跟我透露,反正就是一直把所有的事情闷在心里,后来都写在了日记上。”
秦山海看了旁边的蒋羌一眼,觉得这件事越调查越复杂,和他们最初猜测的情况大大相反,好像他们忽略了什么重点一样。
秦山海仔细想了想,理了一下思路,让张翠翠继续说下去,看看在日记里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形象,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在此之前蒋羌又问了一句:“现在那个日记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被你们给藏了起来?”要是得到了那个日记,那案子调查起来就真的方便了,不过张翠翠却很干脆的摇了摇头:“那个日记现在在苗安河的手里,估计现在已经被他给销毁了吧,毕竟我们两个之前拿着日记威胁过他。”
秦山海与蒋羌两人听到之后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够拿到日记呢,现在想来还是他们把苗安河低估了。
“这个日记很重要,你仔细回忆一下具体的描述。”秦山海继续问道。
张翠翠想了想说道:“在日记里,苗安河把习温文描绘得很坏,就是那种市井的泼皮无赖,似乎人格有很大的缺陷,苗安河说习温文一直欺负他。他们两个很早就认识了,好像得有十多年了吧,苗安河其实在孤儿院的时候就认识习温文,习温文是那一片儿有名的小混混,专门欺负他们这种没有依靠的孩子们。
后来两个人又在一家出租车公司工作,不过因为两个人并不在一个车队,所以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交际,其实也是,苗安河一直躲着习温文。
害怕与习温文有什么正面的冲突,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除了苗安河一直在心里诅咒习温文之外,两个人并没有发生什么,直到有一次她不小心把汤饭洒在了胡德厚的身上。
胡德厚与习温文是两个好朋友,习温文虽然因为苗安河一直躲着他,并没有什么机会跟他有什么正面的冲突,可是因为胡德厚,习温文再次开始找他的麻烦。
有一次他晚回家,还没出出租车公司,刚好就被胡德厚与习温文堵在了前院儿,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个前院儿到底是什么地方,想来应该是出租车公司,某一个地方吧。
两个人把他堵在那之后,先是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然后还辱骂他,当时苗安河说自己很愤怒,很想杀了他们两个。
这时候还有几个过来围观的,看见他被胡德厚、习温文一边羞辱一边拳打脚踢,竟然还在旁边看热闹,还指点胡德厚要揍他哪个位置比较痛,甚至还跟着胡德厚与习温文一起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