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了这么长时间,之前的那些警察,并没有找到那些辈子斩断的手指头,没想到时隔这些年,竟然在这个铁盒子里找到了。
虽然现在没有做任何鉴定,可即使没鉴定,咱们也能想到这铁盒子里面的手指骨应该就是几年之前那些被杀死的出租车司机的。
这个杀人犯为什么会把这些手指骨放在张翠翠家墙面底下,这实在是有些说不通啊,难道那个杀人犯就是张翠翠。
不是说那个杀人犯是个男的吗?身高也不高,穿的也不怎么好,怎么会放在张翠翠家围墙的下面?”
杜文斌现在满肚子的疑问,已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秦山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各种线索与证据在脑海里翻涌着,来回转悠,各种各样的想法冒了出来。
虽然他们现在还不确定这个铁盒子到底是谁放在张翠翠家围墙下面的,可是他们却知道这件事肯定跟张翠翠脱不了干系。
现在这件案子牵扯的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必须要认真对待,拿出全部的精力,几年前的那起连环杀人案影响不小,可是最后却成了一件无头公案,谁也没有查出这个凶手到底是谁,这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杀死了几个出租车司机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手,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最后警察也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只能不了了之,本以为这件案子可能这辈子都查不出来了,没想到他们如今竟然发现了如此重要的线索,这实在是让他们淡定不起来。
冯哲皱起眉头,认真说道:“看来这个案子还真是不一般的案子,你们说,这么多手指到底是谁放进去的?是我们怀疑的张翠翠的情夫,还是苗安河,亦或者别人。不过总的来说,放在张翠翠围墙底下肯定跟她本人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也有一种可能是另外有人放进去的,不过这个可
能性比较低。”
秦山海忍不住点了点头,其实也就这几种可能了,不过秦山海却觉得这里面的巧合未必太多了点,不如把它们整合在一起。
仔细思考一下就会发现,其实如果顺着一条思路去想,还是能推理得明白的。
首先,这一块被翻新的围墙是两个星期以前被翻新的,而且恰恰就是那段时间苗安河彻底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而且又在那个围墙下面发现了这个装有手指骨的铁盒子,这个铁盒子明显已经被埋在土里好几年了,要不然也不会锈成这个样子。
杨春茂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当时我们在那片围墙下面往下挖的时候,第一开始挖出来的图明显是被人翻过的,不过越往下,就会发现底下的土是没有被动过的。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肯定有人想要在这个地方挖出点什么来,可是在花了一段时间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最后就放弃掉了。
咱们在挖的时候不是也很泄气吗?这个铁盒子埋的太深了,咱们不是也挖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个铁盒子挖出来的。
翻新这块墙面儿的人,就是想要把这个铁盒子挖出来的人,但是却并不是把这个铁盒子放进去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挖到一半儿,丧失希望,不了了之。”
其他人点了点头,十分认同杨春茂这个说法,之前他们在往下发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有一半儿的土是被人翻过的,比较松软,下面的土比较坚实,明显是没被人动过的,但他们恰恰是在下面发现这个铁盒子的,看来之前有人想要把这个铁盒子挖出去,可是却没有成功,最后才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给遗留下来。
蒋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皱起眉头,一脸严肃的说道:“看来我们接下来还要在杨翠身上动手,只是这个女子,实在是有点儿油盐不进。
不管我们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吐露半句,只是一个劲儿的在表示自己不知道,不是她做的。”
其实警察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这种人,不管是懦弱型的还是强悍型的,起码有迹可循,可以慢慢渗透。
可是这个女子仿佛就是一个不能打开的瓶盖儿,愣是让他们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方向,什么工作都做过了,什么话也都说过了,她就是不愿意张口,这实在是让他们既为难,又愤怒,还有无奈。
可是他们心里都清楚,张翠翠绝对知道很多,甚至就是直接参与这个案子的人,张翠翠之所以闭口不言,明显就是知道自己只要张了口,这个案子估计就能顺利侦破,她自己也牵扯在内,自然脱不了干系。
冯哲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既然张翠翠不开口,那咱们就从张翠翠的情夫身上下手,虽然她到现在不愿意透露这个情夫是谁。
咱们暂时也没有找到这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我们继续寻找,我就不信还真找不到这个人了。
我觉得这个人有很大的作案嫌疑,毕竟是张翠翠的情夫吗?苗安河一直没有离婚,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估计还包括了咱们暂时没有查清楚的原因,才一不做二不休的,弄死了苗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