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明明怀疑钱永昌是有问题的,可是却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难道说真的要跟杜文斌之前所说的,把钱永昌家的所有的鞋全部拿出来一一比对,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又觉得很牵强,钱永昌的鞋子都是在这个镇子上买的,他的鞋子并不是唯一独一双。
而且经过比对调查,他们在作案现场得到的那个脚印很清晰,很大可是新买的鞋子,没有太过磨损的痕迹,倘若鞋底上有磨损的痕迹,还可以通过这个磨损的痕迹推算出这个人的年龄有多大。
毕竟每一个年龄段,脚的侧重点是不一样的,可以通过磨损度来推算这个人的年龄以及平常走路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姿势,也不知道这群到货是不是反侦察能力太强了,他们竟然统一都穿了新的鞋子,即使在现场留下了脚印,也给他们没有提供多少能够突破的线索。
“不对,这件事情绝对有问题,他们又不是神仙,怎么会没有留下痕迹呢,只是我们都没有找到,你想想,嫌疑人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把那么多人迷晕?肯定是用了迷药或者乙醚之类的东西,可是我们在现场并没有检测到。
那肯定是有其他的方法,细节,最重要的还是细节,肯定是我们遗漏掉了什么最关键的细节,以至于到现在我们仍旧一无所获,还要去调查,再去询问一遍,把他们那天晚上跟钱永昌买卖包子的时候,所有的经历,事无巨细全部都要问出来。”
秦山海伸手一拍桌子,对着杜文斌说道,杜文斌皱了皱眉头很想说些什么,可看着秦山海严肃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其实这件事情调查到现在已经询问了无数遍了。可仍旧没有从他们的话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秦山海说得也有道理,有时候破案就是从一些细节入手,以小见大,渐渐调查清楚的。
杜文斌只是粗略的把过程问了一下,记了下来,倘若在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的话,说不定还能从里面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从而往下深入调查。
“大海,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钱永昌在跟他们买卖包子的时候,说不定手上抹了那种令人昏迷的药,然后趁机把其中几个包子抹上了,然后恰巧被他们吃了,或者钱永昌在买卖的时候放了什么东西,他们并没有注意。”杜文斌仔细想了想说道。
秦山海点了点头,他的确有这方面的猜想,之前在调查这个案件的时候,他们几乎把那十几家被盗的村民家里所有吃的东西喝的东西全部拿过来检验,可是不管是喝的水也好用的水也好,甚至他们吃过的任何一件东西也好,也没有发现有迷昏他们的药物。
所以他们才会把调查的重点放在包子身上,只是调查到现在发现包子也没有问题,不过秦山海确
定那个包子有问题,或者说是卖包子的钱永昌绝对有问题,他绝对在这个事件当中扮演了主要的角色,只是目前没有取得足够的证据把他抓起来。
要不然为什么那十几家被盗的家庭,偏偏就吃了钱永昌家的包子,然后就睡过去不省人事,即使有再大的动静也没有醒过来,直到第二天才发现,家里被人给盗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肯定有他们没有发现的东西,所以秦山海决定要把调查的重点还是放在包子身上,竟然之前的检查并没有在那些包子之中提取出有令人昏迷的药物,可是也不能代表着这个过程之中没有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于是秦山海决定,要让人再去询问那些被盗的村民。
根据那些被盗者提供的信息,一点儿一点儿的分析,看看能不能从中挖出一些比较关键的问题来。
杜文斌看了秦山海一眼,仔细琢磨了一下发现,好像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继续走下去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调查。
杜文斌打了个招呼带着人去继续走访,前脚刚走,老钟头竟然来到了派出所,看上去老钟头恢复的不错,很有精神头。
前段时间老钟头的伤势稳定就要提前出院,钟国涛了解自己爷爷的脾气,看他没有大碍就让他出院接回家疗养。
伤情稳定后,钟国涛带着不少人一起出去学习,秦山海只要有空就去照顾一下老钟头,嘘寒问暖可以称得上无微不至,老钟头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坦然受之,在老钟头看来,秦山海就如同自己孙子钟国涛一样,都是自己的孩子。
前阵子一下班就来家,这几天一直没见人,所以老钟头有点担心,出去一打听才知道最近出了个怪案,镇上一夜之间被偷了很多假,窃贼来去无踪影,连警察都没有办法。
老钟头是治安员,他清楚出了这个案子,派出所最近肯定很忙,甚至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老钟头是闲不住的人,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做了点好吃的给秦山海送来,顺便了解一下盗窃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