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没少跟孙振发生争执,甚至动起手来,后来孙振知道秦山海是个硬茬子,也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情,后来因为秦山海去当兵,两个人之间就彻底没有了交往。
后来听父母,提起过孙振这个人,说孙振在村子里招猫逗狗,不干正事,村子每一个人都十分的嫌弃,就连孙振的亲戚都对他十分的厌恶,以至于跟她家不在来往,可即使这样,也没有消减孙振嚣张的气焰。
反而让他越来越过分,认为别人对不起他,认为别人不
应该这么对他看见别人躲着他,他就硬要上去跟人家吵架,甚至去弄回别人家的东西,今天去把别人的墙踹塌一块,明天就去把别人家自行车的气门芯。
那时候村里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有几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找机会把他揍了一顿孙振的母亲,赵玉兰知道之后还不依不饶的说大家把他儿子给欺负了。
那时候闹的挺乱的,杜文斌还记得,那时候自己不得不站出来,给这件事做调解,可是调节来调节去,赵玉兰都觉得不满意,认为是全村人都欺负他,甚至警察都跟着一起欺负他。
那时候赵玉兰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们这是把我往死了逼,但是村民每一个人都说赵玉兰的不是,赵玉兰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抵不过现实,最后只好劝着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出去打工算了。
或许是因为母亲的这种溺爱,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越来越不把别人当回事儿,在母亲提出这个要求之后,他便干脆去外面打工了,村里就此也安生了许多,不过依旧没有人愿意跟孙振家有来往,甚至是亲戚。
当然赵玉兰肯定也不会当回事儿,在他眼里自己儿子是最大的,之前那件事让赵玉兰认为全村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欺负他们母子。
之后一段时间,孙振给家里寄来了一些钱,赵玉兰拿着这些钱没少在乡里乡亲们之间炫耀,但是现在想想,那些钱是不是真的是孙振寄来的?这件事还有待考证,因为王振宇曾经说过,孙振但凡自己赚了一些钱,便会疯狂的消费,基本上一分钱都不剩,怎么可能会剩下钱寄给家里人了?
而且孙振这个人十分的有问题,他会对自己的兄弟好,尤其是自认为交情比较好的兄弟,可是却不会对自己的家人好,只要有了一些好东西,即使送给了自己的朋友,也不会送给自己的家人,之前王振宇还着重说了这个问题。
当时秦山海满脑子都是曾经赵玉兰拿着钱给邻居炫耀的模样,看赵玉兰那口气,那神情倒不像是假的,而且赵玉兰炫耀了好几次,倘若那钱是赵玉兰拿出来忽悠别人的,应该不会忽悠好几次才对。
那就说明这个钱应该是有问题的,竟然还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自己考虑的应该没有问题,就在这时,赵永泉终于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一边脱下橡皮手套,一边往前厅走了,看见秦山海,坐在沙发上一直等着他,笑着跟秦山海打了个招呼。
他打完招呼之后,从白大褂上面的衣兜里,取出来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他递到秦山海的手里,指了指粉末说道:“这是从死者衣服上发现的,一些白色的粉末,并不是毒品,而是墙灰,白色的墙灰
。”
“想来死者在掉墙灰的地方呆过,这个墙灰你看一眼,做个记录,到时候调查的时候,若是碰见有掉墙灰的地方,你多注意一下。”
秦山海点了点头,皱起眉头,仔细的观察着透明小袋里面装的墙绘,那是白色的粉末,其中里面还夹杂着黄色粉末,想来应该是白墙里面的尘土。
秦山海认认真真的看了,这透明小袋里面的白色粉末好一会儿,然后连忙掏出自己衣兜里放了小笔记,刷刷在笔记本上记录了一些东西,赵永泉忙完之后抹了一把头上的热汗。
看着秦山海说的:“我做了一个系统的尸检,发现这个人平常应该十分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抽烟喝酒,没个节制,而且特别的放纵,身体机能下降的很快,就算现在不死,将来也不会长寿。”
秦山海点了点头,想起来小的时候就看见过孙振抽烟,那时候孙振还炫耀似的跟大家说,这是他父亲教他的,他爹小的时候就教他抽烟喝酒,说这是男孩子应该做的事情,男孩子倘若不会抽烟喝酒,那就不是男孩子。
小的时候,孩子们都喜欢模仿大人,女孩子喜欢模仿大人穿高跟鞋抹口红,男孩子就喜欢模仿大人喝酒办事,天天梦想着自己手里,倘若有一个大哥大,那是该多好的事情啊。
虽然孙振之前那些话,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证,不过记起孙振的父亲,秦山海就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孙振如今这副鬼样子,其实跟他父亲也差不了多少,他父亲虽然没有偷别人东西,但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的时候也特别的混账,长大了之后结了婚才好了些,不过大家都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父亲即使没有婚前那么混账,可是说话办事还是很让人头疼,平常也没有几个朋友。
“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秦山海皱起眉头说道。
“新的发现嘛,倒是有一点,虽然孙振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打斗痕迹,可是有一些,之前留下来的旧伤,甚至有一处被打出了骨裂!他应该没有马上去医院,很有可能硬扛着痊愈的,因为从骨头的痕迹可以看出,结合的并不正常,应该留有一些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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