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摇摇头,果然是个糊涂官。
这时,孙大人身边的师爷接过堂下人递过来的玉石,转手送到大人的面前。
孙大人接过呈上来的玉石,鉴赏半天,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子墨,你可是钱府的打杂下人?”
“回大人,小人是。”
“既然是个穷小子,怎会有如此名贵的羊脂玉?这玉肯定是钱府的东西。
你小子偷了东西还不算,还伤了二少爷,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呐!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说着,还不忘偷瞄了一眼二少爷的神情,看他面露喜色,自己心中也舒坦了不少。
洛泱站在门外,不禁摇了摇头。
如此办案,不知有多少冤案由此而生。
没等差人端上行刑的长椅,洛泱高声喊了一声:“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洛泱已经迈进了公堂的大门:
“大人这样就下结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说话间,洛泱已进了公堂。
她虽站在公堂之外,却早已看出其中端倪:
钱二少爷手下的打手那么多,怎会让子墨钻了空子?
就算他被打了,看钱二少爷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要真是满身伤痕,怎么都该疼得哼哼唧唧才对,这回却是精气十足,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原因:
“我觉得,这位兄弟没有打伤钱少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大人很生气,一个无名小卒,还是个女人,竟敢在公堂上对着自己指手划脚。他第三次拍响了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