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瓢泼,电闪雷鸣,如一头咆哮的猛兽,恨不得将这漫漫长夜吞噬。
程子诺蜷缩在床角,怯怯地望着一步一步逼近她的杜瑾年,滚烫的泪簌簌滑落,她近乎哀求,“瑾年,我身体不舒服,今晚轻点,好不好?”
杜瑾年猛地将程子诺按倒,骨节分明的大掌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张冷峻的脸上充斥着恨意,“你爬上我父亲的床,又把我父亲折腾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身体不舒服?程子诺,你不就喜欢被男人糟蹋你的身体么,我成全你!”
话音一落,杜瑾年开始疯狂撕扯着程子诺的衬衫,布片横飞,似雪花飞舞,在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中,程子诺的心仿佛也被杜瑾年撕得粉碎。
“程子诺,你现在扮什么贞洁烈妇?你床上的本事去哪了?你给我叫啊!”
杜瑾年对程子诺没有丝毫的疼惜,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甚至扬起皮鞭抽打着快要痉挛的程子诺。
泪水已经淹没了程子诺苍白的脸,她艰难出声,“瑾年,我真的没有爬上爸的床,爸不是我害死的。五年前那天晚上我们都被杜佳宁设计了。”
是杜佳宁在程子诺和杜瑾年的新婚之夜往大家的酒水里做了手脚,是杜佳宁把昏迷的程子诺带到了杜瑾年父亲的床上,是杜佳宁害死了杜瑾年的父亲。
在杜瑾年跟程子诺离婚后,杜佳宁亲自找到程子诺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她拆散了程子诺和杜瑾年,她就能和杜瑾年在一起。
可惜,杜瑾年根本就不信程子诺的话。
在他的心里,与他在同一屋檐下长大,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杜佳宁是那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不可能是程子诺口中那个蛇蝎心肠的人。何况他当时亲眼看到程子诺春光乍泄地躺在父亲的床上,而父亲因为晚上运动过猛心脏病突发,在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手正好指向了程子诺。事实摆在眼前,他无法原谅程子诺。
“事到如今,你还给我撒谎!程子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娶你!”
杜瑾年懒得听程子诺千篇一律的解释,他自顾自地垦伐着程子诺。
他从未料到五年后他会和程子诺在灯红酒绿的娱乐中心重逢,他意外程子诺明明做着空姐的工作,私底下还给包间的大老板们推销酒水和雪茄。
看到程子诺穿梭于吞云吐雾的男人堆里,杜瑾年觉得程子诺
为了钱没有那么纯粹地去推销产品,她肯定是不干净的。他认为程子诺再次羞辱了他,就像当年程子诺不知廉耻地爬上他父亲的床一样残忍地羞辱了他。
为了报复,杜瑾年利用程子诺极度需要钱的软肋,他要求程子诺随叫随到,并且只能按照他的喜好来,程子诺不能有任何的反抗,否则,她一分钱都拿不到。
程子诺答应了,她甘愿成为杜瑾年床上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