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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夜绫今天来来回回、里里外外跑了不下十趟。
营救庄主是天大的事,现在所有在南疆的暗探们都提着一口气。
希望祁嫣儿真的能够找到庄主,这样她们北燕夜家山庄就有救了。
叶卿颜已经可以说是有些坐立不安。
她现在也没有心思看什么书册,更不要说还能够安然入睡。
现在,西营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不可知,而王宫里,那帮人打算做什么,她也不清楚。
夜空中,乌云越积越厚,逐渐地就要笼罩整个南疆皇城上空。
院子里响起了寒蝉声,空气里都是闷热的气息。
明明是深秋的夜,却是燥热难安。
叶卿颜站在窗边,左手抱着右手手肘,右手则托在脸边,尾指勾在唇边,不安地划着。
等待着各方的消息,这就是她目前所能做的。
王宫内,南疆王一点主意都没了。
他坐在御书房的王位上,却觉得这王位烫屁股似的,怎么都坐不住。
“长公主此刻正在西营寻人,若是被她找到宫云修和夜孤渊,定然会来质问孤王。
你们几个想想法子,眼下这个情况,孤王要怎么应对。”
大王子看了眼旁边几个窃窃私语的孟家长辈,然后对着王位上的南疆王开口道。
“父王,儿臣认为,现在正是除之而后快的好时机。”
他现在想到的,就是顺水推舟,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几位孟大人商量出了一个对策,字句清晰地提议说。
“王上,臣等认为大王子说得极为在理。
王上您一直想要削弱长公主手中所掌握的权力,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
现在长公主没有王命便闯入西营,知道的是去寻人,可若是不知道的,谁能断定,她没有谋逆之心,对王上您不利呢。
军营乃重地,没有王上您的旨意,任何人擅闯,那都可以治其罪。
更不要说,现在长公主还挟持了林校尉。
这回,恐怕那监察司也无法为起开罪。”
南疆王觉得此番话甚是在理。
可在理是在理,具体要怎么做,还是一个问题。
“诸位爱卿,可想好什么对策了?”
“王上,不如,治长公主以谋逆罪?”
“是啊王上,家兄说得不错,让段将军领兵前去西营,以谋逆罪将长公主抓回,如此以来,既能够阻止长公主寻人,有能够借此机会打压,岂非一举两得么。”
这些人说得头头是道,听得南疆王也是尤为心动。
如果真的能够趁这个机会治罪于祁嫣儿,那他也能够稳坐这个王位,不用每天担惊受怕的了。
日后,他的皇子即位,也不再受那个女人的压制。
“只是,这无凭无据,如何能够治以谋逆。”大王子故意问道。
其实他对于外狙父他们这些日子所谋划的,知之甚多。?i
他们早已从各处捏造了谋逆的罪证,所缺少的,就是一个时机。
南疆王并不知道孟家人的计划,只想着不惜一切代价,将祁嫣儿置于死地。
自从亲眼看到父王被祁嫣儿所斩杀,他便知道,只要那个女人一天不死,他就要日日活在不安之中。
随时担心自己性命不保、王位不保,处处受牵制,这样的日子,他受够了。
他只是想要炼制蛊兵,从而使南疆立于不败之地,这又何错之有。
是祁嫣儿被眼前的情爱蒙蔽了双眼,居然为了一个夜孤渊而放弃炼制蛊兵的计划。
他是南疆的王,只要他说祁嫣儿谋逆,那她便是谋逆。
“传令下去,长公主妄图谋逆,将其捉拿,如有反抗,杀无赦。”
南疆王下定了决定要除掉祁嫣儿,眼睛里满是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