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富商,管他们去死。
一群为富不仁的货色!“刚才说到哪儿了?”
李策笑了笑,手中酒杯沸腾的酒液,渐渐恢复平静,他摇晃着,缓缓抿了一口,又环视一周:“哦,我想起来了,说到尊敬的各位叔伯,今晚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你到底想干嘛?”
郑勇怒声道。
“郑叔,你是我义父战友,是他生前最信得过的兄弟。
我是着实没想到,你会出现在出卖他的名单里面。
且还是卖的最彻底,出力最多的。”
李策看着他,摇了摇头。
郑勇冷声道:“小子,还真是来给你义父讨债的?
你有那个实力么?
别以为在外面学了些本事,就可以胡作非为。
总督府的人马上就来,到时候看你还跳得起来么?”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署的人也马上来了,你等着蹲大狱吧!”
钟跃满脸阴狠:“个小王八蛋,敢把我女儿打得这么惨,等你进了监狱,老子一定想办法找人弄死你!”
“钟叔,其实你出卖我义父,我也是没想到的。
你跟我义父,可是高中三年的同窗。
我可记得,当初你母亲重病,是我义父连夜去给你送钱的。
你当时还给我义父跪下了,说这份恩情,你钟跃会记得一辈子。”
李策摇了摇头:“所以……你便是这么报答我义父的?”
“孙铭……我义父最要好的朋友,马琍……我义父大学同学……”“你们这些人,都是我义父最信任的人,却都出卖了他。
难道说……是我义父做人太失败了?”
“也不对吧。
在我的记忆中,我义父对你们,可是仁至义尽。”
“亦或者说,你们压根就不是人,而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李策幽冷的声音,响彻偌大酒宴大厅。
郑勇、钟跃、孙铭、马琍等人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虽然他们对出卖沈苍生毫无负罪感。
但被人当众把底裤拔掉,还是很难堪的。
“李策,你跟你义父沈苍生一样让人讨厌。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沈苍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他爬到蜀州首富的位置,那便是德不配位,便是最大的该死!”
“他沈苍生是牛,十年时间,就把沈氏从一个小公司,变成资产几千亿的庞然大物。
但他也实在愚蠢。
居然妄图牺牲世家和贵族的利益,给那些屁民谋福祉。
他为蜀州的老百姓,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可还有人记得他?”
“我们便是不出卖他,他也是难逃一死。
那还不如趁他还有些价值,拿出去卖个好价钱。
他自己假清高,把蜀州的世家都得罪光了,我们若要再跟着他,那不得被他拖累死?”
郑勇、钟跃、孙铭、马琍等人,在短暂的难堪后,却很快恢复过来。
当庭广众之下,把上面那些话说了出来。
他们说得颠倒黑白。
他们却又能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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