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范围明显就在他们所搜寻的范围之中,却缩小了一些,在排查上,也得以减少一些时间。
谢靖琛看了他一眼,没有解释。
被他一看,林山南顿时有种如坠冰窖感,立马反应过来,识相地没有问下去,“我这就让人从这里排查!”
其实,这是安允之身上的。
他先前送过她一双鞋,鞋里采用了前卫设计,有媲美定位的装置,这事情过了许久,那双鞋也一直被安允之放在鞋柜里,没怎么穿。
他也是才想起来,安允之离开那天,鞋柜里少了这双鞋。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裘然采用了屏蔽装置,才会将定位器的信号屏蔽在外,这里只能显示最近的距离。
他微微闭眸,揉了揉眉心,再睁眼时,脸上又恢复了淡漠冰冷的模样。
秘书过来敲了下门,说有电话进来。
他转过来一接,裘然那令人憎恶的声音就响起,“谢少,请帖我让人寄给你了,连带着离婚协议书,你签完字后,我会让人跟你去民政局办手续,至于婚礼一事,请你务必过来,婚礼上没有你的祝福,对我和小允都是一件遗憾事。”
谢靖琛冷笑一声,“要是没睡醒,我不介意帮你。”
语落,他动作干脆利落挂了电话,叫上各部门经理过来开会。
因为这件事,谢氏集团真正对裘然展开了攻击。
裘然的公司本就是刚起没多久,对上龙头老大谢氏集团,本就有了颓势的情况就更加惨然了。
此外,谢靖琛还让公司的法务部去起诉裘然,告他诽谤谢氏集团总裁夫人安允之的声誉。
裘然很快不敌,没多久公司的股价就不断往下掉,买有公司散股的股民都在纷纷抛售,就连公司的一些股东都开始偷偷变卖股份了。
裘然得知情况后,恼怒过后,又开始冷笑起来。
他回到裘家,将消息告诉给安允之,“谢靖琛见我要和你结婚,开始攻击我了,你说,我要怎么报复他才好呢?”
安允之见他脱下了眼镜,那一直盈有温润笑意的眸子仿若藏着毒蛇般的冷芒,心下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见她脸色一变,裘然反倒开心地笑了。
“你放心,我不会怎么对待他的,最起码,会留他一命。”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
她眼皮一跳,心下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由得想去打探一点消息,却得知裘然已经出门了。
她眉头微蹙,“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佣人摇摇头,“裘先生没说。”
“那他今天会回来吗?”她不死心问着。
佣人继续摇头,“不清楚。”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回房,在经过那处阁楼时,脚步一顿。
“对了,那处阁楼,到底是做什么的?”她状似不经意般问着。
佣人有些犹豫,见她那样,安允之故意说着,“怎么?难不成藏着他的小情人?呵,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拷问他不可!”
“倒不是什么小情人。”佣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她最近要跟裘然结婚了,从另一方面讲,她也是裘家的女主人了。
那她自然是不能让家里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产生矛盾
的,特别要是因为自己说错话才这样,她就惨了。
她迟疑了一下,选择了实话实话:“就是裘先生会将他的朋友带去那边,避免被我们打扰到,一般都不让我们过去。”
安允之心下一顿,面上似乎什么都没听出来,“哦”了一声,“他天天带人回来招待吗?”
“也不是天天,最起码现在裘先生要准备您们的婚礼,就没有再带人了。”说着,佣人又去跟她讲裘然对她有多好多好。
安允之听着,笑了一下,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现在可以肯定了,那个阁楼必定有着很多秘密,说不定是裘然跟那些人交谈的地方。
她想了一下,趁着今晚裘然不回来,偷偷溜了进去。
结果上去一看,发现门是上锁的。
她微微皱眉,心下有些着急。
好不容易摸到一些线索,难道就这么没了?
她摸黑往周围看了看,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按照她对裘然的印象,他不像是会将钥匙随身带在身上的,难道是在这附近?
她看了看周围,看到门口显得很突兀的花瓶,眼睛一亮。
她朝里面一伸,果然摸到了一处冷硬。
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发现真的就是钥匙。
往门锁一试,一下子就打开了。
她呼吸一顿,不禁屏息凝气,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这里面是书房的布置,书架上摆放着很多书。
她猜测,这些书应该没有表面上看过去的那么简单。
她迟疑了一下,往里面看了看,眼前一片漆黑,没看到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