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启看着尸横遍地的军营,气的一口老血喷了出去,当场栽倒在地。
义军奇袭成功,打马归来时月色正浓,厉谦开了数十坛好酒犒劳骑兵营,欢呼之声在义军军营上空回荡。
一片月光,两个世界。
陈国军的嚣张气焰受到重挫,士气一落千丈,加上主帅病倒,一时间没了主心骨。
陈国皇帝陈景义得到消息,气的大骂不已,派陈棋为监军,陈澈为副监军,领五万兵前去援助。
风城和魏丰带的两万蜀军步兵到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以后,十天以后的义军军营正在加紧备战,趁着陈国的援军还没到,军心涣散之际,义军要先发制人。
时值数九寒天,无雪,艳阳高照,义军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对陈国发起了猛攻,寥启的病还没好,加上士气低落,竟然节节败退,最后退至京城一百里处的盐城,在陈棋援军的接应下,方才止住退势。
就在此时,忽然天降大雪,时间已到冬至,最冷的天气,大雪封城,义军久攻不下,两军胶着状态。
一路攻来,义军不断壮大,投诚的军兵,还要投军的民众,越来越多,义军出发之时不过十万,此时已经累积到五十万大军,而且,还在不断壮大。
义军军规森严,严禁扰民,民众十分支持,粮草充备,人心所向,陈国王朝岌岌可危。
鹅毛大雪下了三天,义军暂不攻城,以作修整。
盐城十里外,义军的中军大帐,上首坐着的红袍女将军,眉目清秀淡雅,皮肤白皙如玉,艳而不俗,傲而不冷,如清新脱俗的白莲,又似雍容华贵的牡丹,风华绝代,冠绝当世。
正是让陈国军闻之丧胆的“玉面美将军”,陈国公主陈美玉。
她的左首,坐着的是蜀国的平南王凌子胥,身着紫色锦袍,剑眉凤目,高鼻薄唇,刀削的脸颊,容颜冷峻,乍然看着浑身是妗贵冷肃的气质,但他看向陈国公主的眼神却含情脉脉,一点也不冷,暖意袭人。
他的旁边,是宽袍大袖的风城,神情爽利,眸色深沉,飘逸洒脱,身姿端正儒雅,不像是凡尘间人。
机灵圆润的魏丰坐在最后的位置。
左边是蜀国军的领头人物,右边便是从天姥教带出来的三位将军。
右首第一位是纪帆,纪帆此时病情已经痊愈,神采斐然,神态依然是温暖和煦,笑容始终平和淡雅,一身白衣,清新脱俗。
第二位是厉谦,眉目俊俏,脸颊瘦削,神情略有不屑,眼角眉梢都是桀骜。
最后坐着的是新近提拔的吕焕,军功卓越,开始参赞军机。
这便是义军的中枢成员,此时他们正在研究下一步的攻城计划。
凌子胥正自说道:“……蜀军带来的攻城装备,是我的秘密武器,这次可以得到充分的发挥了。”
魏丰附和:“正是,我军对这些攻城设备的运用已经纯熟,训练的效果不错,只待这次实战,能一举拿下盐城,陈国京都便不远了!”
对面厉谦点头:“看来只待雪化了,我这里也有好消息,陈澈已经暗中送来了盐城的布防图,还有城内的军力分部情况,对城内的情况我们已经了如指掌。”。
吕焕道:“是呀,现在民心所向,我们的粮草都是沿途民众支援的,据说,陈国京城内现在已经是人心惶惶,朝廷内已经有人提出要降,把陈景义气的暴跳如雷,杀了不少投降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