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儒馆?底细调查清楚了么?”
“刚刚有我们的细作来报,那家鸿儒馆是一个姓袁的人开的,这个人经常出入于鲁王府,是鲁王的客卿,所以……。”
“鲁王司玦?”
“正是,京城的舆论本就被鲁王控制着,所以,不足为奇。”
“是呀,除了他,还会有谁,还会有谁知道的这么详细,而且,那些臆测……,我们有反制的办法么?”
“我已经派人潜入鸿儒馆,唱反调,而且,在我们控制的另一条街上的清谈会,会遏制这些谣言的散播,然后宣扬鲁王的劣迹,希望鲁王能适可而止。”
“嗯,这些事要做的隐秘,不要被人察觉。”
“王爷放心!”
“齐王那里有什么消息么?”
“据齐王府的细作报,齐王最近好像对您意见很大,十分忌惮您插手官员调动之事,而且,齐王和鲁王最近来往甚密,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密谋大事,至于是什么事儿,不得而知。”
“再探!”
“是!”
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后院。
前面就是风城的居所,凌子胥站了站,走了进去。
魏丰止步,对跟着的侍卫吩咐了一番,转身离去。
风城此时,正坐在榻上打坐练功。
鼎炉里燃着檀香,淡雅的香气弥散到院子里,凌子胥在院子里站了站。
仰头,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中天,风轻云淡,闻着这香气,看着这明月,凌子胥顿觉心旷神怡。
早已听到脚步声的风城缓缓收功站起,迎了出来,刚要说话。
凌子胥已经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劳王爷挂念,已经痊愈了。”风城与他相对而坐。
有仆从上了茶,袅袅的茶香混杂着檀香,味道更加浓郁,沁人心脾。
凌子胥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茶。
“每日送过来的新茶,喝着可还如意?”
“很好,每日都要饮上两壶呢。”
“茶,需要细品,你那喝法,是饮牛呀!”
风城笑:“最近我想着,这茶就是不如酒,没有酒喝着畅快呢!”
“你算了吧,伤刚好,就想着饮酒!”凌子胥斜一眼风城。
风城依然脸上挂着笑:“前日我见到师父,师父还问起你呢。”
“问什么?”凌子胥眸色一亮。
“师父问,子胥现在如何呀,是不是还和以前,总是耍酒疯?”风城学着若谷道长的语气说话。
凌子胥大笑,指着风城:“就知道你没憋着好话!”
风城收了笑意,故作严肃道:“我便答,他做了王爷,稳重着呢,师父便笑,说,稳重了好,稳重了好……”
凌子胥笑道:“过几日我随你一起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好,当然好了,前日还要教我一套拳法呢,说是可以修身养性,还说你也要学一学,可以使功力倍增呢!”
“那感情好,对了,说起功力,她的功力要恢复到十成需要多长时间?”凌子胥看着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