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呢!”柳宣面露怒气,“我们紫虚派的人刚才进去几个,现在还没见出来呢。敢跟我玩这招,你信不信我让你死无全尸!”
“就你这种德行,还妄想一统白玉派!”高哲不屑地朝他哼了一声,随后拉住卓庭兰的手,迅速往长凌堂里跑去。尽管他也不知道里面怎么走,又会不会触发到机关,但进去躲躲总比留在外面跟他们几十名血拼要安全些。
“站住!”柳宣见他们跑了进去,立刻带人尾随其后。
这时,只见长凌堂上万箭齐发,柳宣等人不得不苦苦抵挡着。高哲正愁不知往哪走,突然看到前面打开了一道门,立刻带卓庭兰冲了进去。
“卓兄!”“大哥!”高哲和卓庭兰看到躲在里面的卓冠真后都万分兴奋。
“方前辈正在启动机关伏击他们,”卓冠真说道,“我们在这里很安全。”
大堂里,柳宣等人还在挥剑打落一支支迎面而来的利箭,方安突然扑了上来,一掌将柳宣打出大堂外。
“白玉令牌现在在我手里,”方安笑着说道,“请问在座各位,有谁是卓掌门留下来辅佐未来新掌门的骨干?”
紫虚派弟子们一听都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所措。
“别听他的,”柳宣指着方安吼道,“他夺去了白玉令牌,诸位请随我一同擒杀此人。”
“哈哈,”方安根本就没把柳宣放在眼里,见他如此狂妄不禁放声大笑。
柳宣见没人帮他,不得不自己扑了上去,想要夺取方安手中的令牌。方安闪了一下,只轻轻一挥手,柳宣就又飞了出去。
然而,正当方安以为紫虚派已经陷于瓦解时,赵问突然从他身后扑来,一掌将方安打出大堂,另一手接住了白玉令牌。随后,乌门派弟子纷涌而至,将紫虚派弟子团团围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赵问一脸得意相,“还是老夫算得准,也抢得准啊,哈哈……”
“你也是个叛徒,不配拥有白玉令牌。”方安朝他怒斥道。
“现在恐怕不由你说了算,”赵问举起令牌朝长凌堂外面的所有乌门派和紫虚派的弟子喊道,“现在令牌在我手上,不知各位有何异议?”
此时,大堂外众人再次愣住,刚才还在舞刀弄枪的激烈打斗瞬间停止,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问手中的白玉令牌。
“还我白玉派令牌!”卓冠真一声怒吼想起,但赵问丝毫没被吓到,猛一转身便将扑过来的卓冠真击退。
随后,高哲和卓庭兰也迅速挥剑相向。赵问将掌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旋腾空而起,挡在了高哲和卓庭兰锋利的剑头前面。双方相持了一会后,方安突然一跃而起,一剑打散赵问掌上的这股气旋。高哲和卓庭兰立刻瞄准时机,双剑交错,白光射眼,犹如长虹贯日般击中赵问的胸膛。赵问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手中的令牌也掉到了地上。
高哲和卓庭兰都松了一口气,方安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而,一直在一边观战的柳宣见到赵问被击倒后迅速补上一剑,刺穿了赵问的心脏。
“快去捡令牌!”方安大声喊道。
卓庭兰迅速冲了过去,没想到柳宣突然使出环气功,一股螺旋而起的气旋卷起地上的落叶,劲直朝卓庭兰吹了过去。
“小心!”高哲冲了上去,将卓庭兰扑倒在一边,那股螺旋气旋撞到了长凌堂里的一根柱子上,随即化作一缕烟雾散去。
柳宣迅速去捡白玉令牌。这时,卓冠真挥剑刺来,柳宣将头一闪,躲过卓冠真的剑头,忽然使出一掌将其打倒。
“大哥!”卓庭兰大叫一声,长剑卷地而起,将一地尘埃打向柳宣。柳宣不得不掩面抵挡,然而卓庭兰的剑气已如飞流一般打穿了柳宣。
“这是你欠詹叔叔的!”卓庭兰义正言辞地朝他吼道。
柳宣一脸惊愕,随即倒了下去。
卓冠真慢慢捡起白玉令牌并将它举了起来:“诸位,我是卓信山之子卓冠真,”随后转向卓庭兰,“这位是胞妹卓庭兰。自从十二年前家父去世之后,赵问和柳宣便各自自立门户,相互厮杀,只为夺取白玉令牌。这些年来,长安城内腥风血雨不断,只因此二人争名夺利所致。如今,两大元凶已除,白玉令牌又回归到我们兄妹手中,不知各位是否还有异议?”
大堂外众人听完卓冠真这一番话后,都纷纷放下武器,作揖道:“我等皆愿归顺白玉派。”
“小兰,”卓冠真朝卓庭兰微笑道,“你可不许跑哦,要留下来帮我打理白玉派。”
高哲拍了拍卓庭兰的肩膀,小声对她说道:“还不如随我浪迹天涯。”
卓庭兰刚才还眉开眼笑,毕竟见到自己的哥哥重掌白玉派,结束这么多年的纷争了,心中甚感欣慰。这会听到有人这,不禁眉头紧锁,用肘撞了一下高哲。
“大哥,我们可以回家了!”卓庭兰走到卓冠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