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先帮我还魂,再研究公的母的行不?”南辞飘在半空,看着两个人聊天,他着急啊,自己还等着抓缪晨呢。
“我先松开你吧。”玖雅解开魂笙身上的绳子,拿着绳子转身看向南辞。
“你不是想还魂吗?我成全你!”玖雅将绳子绑在南辞脚上,又绑到楼梯上,将南辞推了下去,倒挂在楼梯杆上。
“姜玖雅!你不是说你力气搬我吗?”南辞的身体因为是倒挂着的,头部充血,南辞的魂魄立马回到身体里,整个人倒挂着大喊大叫。
“我这是让你清醒清醒!手撑着地,我放你下来。”玖雅解开绳子。
南辞以奇怪的姿势翻了个跟头,尽量不与地面接触,回到二楼什么话也没说,收拾东西要离开。
“没事,你走你的,账单我会寄到南家,顺便告诉他们你又没抓住缪晨。”
“你!你别欺人太甚!”
“其实我不收你房钱也行,你回家问问你姨的孩子是怎么死的,绝对很劲爆,能让你从抓缪晨的任务里解脱出来。”
“病死的呗,整个南家都知道。”
“不不,你回去问问,问完了绝对没人让你抓缪晨了。”
“要真能不抓缪晨,问就问。”南辞嘟着嘴头也不回的离开。
“咱们继续刚才的问题,你从那段记忆里知道了什么?”玖雅目送南辞离开,坐到魂笙身边继续问魂笙。
“咱们都被骗了,失败者都是被胜利者描绘过一番的。”
“你要告诉我蚩尤是好人,我能掐死你信不,好人会让后人守着这间旅馆,出门还吐血?”
“有这么说自己家祖宗的吗?”
“我就说了怎么了,要不是他们打架不打彻底了还留尾巴,现在我绝对大学毕业已经有工作了,你也不用小小年纪成熟的可怕。”
“两边的战争其实就是,黄帝带领的父系氏族想吞并以蚩尤为首的母系氏族。”
“我……我可以理解为,蚩尤是女人吗?”
“嗯。”
“嗯?打女人?还砍头?不留全尸,这传出去对黄帝名声不好吧。”
“嗯,所以才要砍头,换了具男性的躯体,就是我身上的这个人。”
“你在开玩笑吧?这……这……我理解不了。”
“我身体里的这个人,是蚩尤部落祭祀的儿子,是他替蚩尤去死的。”
“我查过蚩尤现在的资料,他手底下不是还有十二祖巫,怎么会让个祭祀的儿子替死?”
“历史骗过了所有人,蚩尤是女的,她是母系氏族的领头人,她必须要为部落里的人生存努力,只能发动战争。”
“我怎么觉得是你被‘雷蛹’电糊涂了?太姑奶奶给我讲的姜家秘密,也都跟正史偏差不大,怎么你这正主又出了另一个版本?”
“那你就当个故事听吧,故事的主角就是,蚩尤部落祭祀的儿子:殇桀。”
“那我就只当作是个故事一听了,咱们自家人知道就好了,估计传出去也没人信。”
“他因为是男子,在母系氏族里处处被排挤,父亲又不知道是谁,母亲眼里全是她的王她的首领蚩尤……”
魂笙闭上眼睛阅读着记忆,将殇桀的故事讲给玖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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