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姜子牙对武吉说到:“去营后,立一土台,高三尺。”武吉领命退下。
这时,沈橘看姜子牙此番吩咐,问道:“师兄,这是要开始了?”姜子牙回道:“然也,待土台立起,我便要施法了,还请师弟做好准备,到时候,护住那三十万大军性命不失。”沈橘保证道:“师兄放心,到时候你尽管施为,一切有我。”姜子牙得了沈橘保证,微微点头。
不一会儿,武吉回报:“师傅,那土台徒儿已经完成了。”姜子牙点点头,对沈橘说道:“师弟,请。”
“请。”
两人到了营后土台,姜子牙对武吉说到:“你传我命令,让众将将今天发给他们的冬衣都发给手下士兵,让他们都穿上。”武吉依令行事。底下将领们虽然不懂姜丞相为什么这么做,不过,姜子牙的威望摆在那里,虽有疑问,却都按照指令做了。
待的武吉巡完大营回来,向姜子牙禀告道:“师傅,徒儿已仔细检查过了,将士们都已换上了冬衣。”姜子牙满意的点点头,抬头看看天象,此时正是子时。对沈橘道:“师弟,如今正是时候,师兄我便动手了。”
说罢,姜子牙登上土台,持剑挥舞,先朝昆仑山方向下拜,之后,踏罡步斗,行玄术,最后,念咒烧符。
姜子牙施完法之后,霎时间狂风大作,云聚雨来,一时间瓢泼大雨,有如天河决堤滚滚而下。沈橘见雨来,当即打起精神。
这雨一下,顿时暑气全消,这雨一连下了一个时辰,连西岐城中都满是积水,更别提那密林之中的商军营地了,早就变得满是泥泞,如同一整个烂泥潭。
待雨一停,姜子牙法诀一边,又刮起了大风,这风之大,当真是旋起黄沙三万丈,飞来黑雾百千尘。真如刀子一般,刮得人连脸都不敢露出来。
那商军大营中,鲁雄见这天气先是大雨,后又是大风,不禁感叹道:“天时不正,国家不详啊。”他没想到,这大雨和狂风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这风一连刮了三日,导致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到了第三天,天上竟飘下雪花来,有商兵埋怨道:“我等都是铁甲单衣,如何能耐得这般的凛冽酷寒?”
鲁雄鲁雄在帐内左右为难,如今军队未带过冬之物,整日里只得砍些柴火取暖度日,可这也是杯水车薪,不能顶什么大用,若是这雪再不停,恐怕三军都要死在这岐山之上。
这雪有一连下了三日,姜子牙问道:“如今雪有多厚?”下边武吉回道:“厚的地方已有四五尺了。”姜子牙道:“时机已到了,师弟,准备好。”沈橘点点头。
姜子牙有上得那三尺高台,再度施法,把那空中的乌云尽皆散去,露出了被遮蔽许久的太阳星出来。如今正是七月伏天,烈日如火,太阳星一现,当即把那岐山之上积攒的厚厚雪层给融化掉了。这就苦了那三十万商军士兵,刚出严寒,又入汪洋,想那岐山之上积攒的雪何其之多,瞬间融化,真如同大河决堤一般,将整个商营都陷入了一片汪洋之中。
这时,姜子牙的后招也来了,他把剑望天一指,当即又刮起寒风,那片汪洋还未散去,就又有结冰的迹象。
沈橘此时看准机会,全力施为,将自身丹田气海中的所有母气一齐用上,把那大五行灭绝神光往哪商军大营中一照,顿时,所有的士兵身上都仿佛出现了一层放着五色光华的膜,不论他们如何挣扎,这光膜都锲而不舍地保持在他们身上,之后,在半个时辰内,这些士兵就陆续耗尽了力气,被缓缓冻住,失去了意识。
这边沈橘见终于大功告成,散去神光,摸了摸头上出的冷汗,进行这般精细的操作,还是沈橘的首次,将自身的母气精细操控到保护每个人,不让这些士兵被冻死,这些士兵大部分时间还在不停地移动,无形之中,就给沈橘的工作增添了很大的麻烦。
沈橘心道:“这次有些托大了,灵觉跟神魂有些耗费严重。恐怕要养好长一段时间了。”这时,姜子牙从高台上下来,对沈橘说到:“师弟果然神通广大,佩服,佩服。”
沈橘刚要答话,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不由得踉跄了一下,幸好姜子牙及时扶住,才没有摔倒在地,沈橘强忍着头部的疼痛,对姜子牙强笑着说:“师兄,我此番消耗过大,就先回去休息一下了。”
说罢,就缓缓地回自己的大帐了,只是脚步仿佛跟喝醉了酒的人一般,飘飘忽忽的。强撑着到了大帐中,眼看四周无人,沈橘再也忍不住,跌倒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捂着头,不住的翻滚嘶吼。
一连折腾了半个时辰,沈橘才消停下来,这时的他跟平常比起来,判若两人,只见他面色苍白,双目中布满血丝,头上不住地在冒着虚汗,浑身还有打摆子的迹象。
这次沈橘真的托大了,耗尽了全身的母气不说,连神魂之力都已经告罄,目前他是头疼欲裂,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同时保护三十万人,是一个多么大的工作量。那三十万人摆在那里,你数都要数多长时间呢,更不提还要在瞬间准确的锁定这么多人,与此同时,大五行灭绝神光还要瞬间跟上,这一瞬间的母气输出量,换成是攻击,把这三十万人灭八回还有富余。几乎是一瞬间就掏空了沈橘的丹田气海,要不是他回气快的吓人,也不可能坚持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