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沈橘一听,道:“侯爷,这正是我师兄啊。”散宜生在一旁也道:“大王,这飞熊正应当日大王在灵台之梦啊。”
姬昌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已经有些明白了,那姜子牙是故意引他到此。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姜子牙帮助武吉潜逃,是真的触及了他的忌讳。再加上本身对姜子牙的印象就不好,如今更是多了三分厌恶。心道:“你若是有才,自可来西岐见我,我岂是那种有眼无珠之人。但你偏偏用这等手段来显你的本事,将我西岐法律视若无物。倒教我看不起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他心中如此想,面上却一丝不显。对那武吉说到:“头前带路,我要拜访一下这位姜先生。”武吉就头前带路,不料到了水边,却见鱼竿随意的扔在地上,却不见人,武吉道:“许是,在他那草屋里。”就带着姬昌到了那草屋门前,武吉一敲门,里边出一小童,道:“师兄,你来找师傅吗?可是师父今日出去访友去了。”后边的姬昌问道:“那不知何时能回来呢?”
那小童回道:“最晚三日就会回来。”
姬昌听完之后,兴致就不高了,对左右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全无一丝留恋之意。
散宜生劝道:“大王,我看着姜先生是个贤才,不若我们回去斋戒三日,三日后,就带着满朝文武,一起来请他。”
姬昌道:“我看这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想也不过是一沽名钓誉之辈,不用管他。倒是搅了我今日踏春的性质。今日就到这里了,我们回去吧。”
到了晚上,沈橘跟姬昌一起吃饭,见四下里无人,就问道:“侯爷,今日为何前恭后倨?”
姬昌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那那位师兄明显是躲着我。我到了水边,鱼竿还在,人却无影,分明是知道我来了,匆匆离去,什么外出访友,我看是欲擒故纵吧。”
沈橘道:“有本事的人,总是有几分脾气的,他也是想让侯爷重视他吧。”
姬昌不以为然道:“有本事的人有脾气,我当然能忍,但是有一点,我却忍不了。”
沈橘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姬昌今日如此反常的原因了,连忙问道:“愿闻其详。”
姬昌道:“今日我碰见了好几拨人,都在唱那姜尚作的歌。试问我已命人将周围围上了,他们是如何进来的。就算是碰巧,为何我就能这么巧的,全都碰上。这一看便知,若是跟那姜尚无关,我却是不信的。最让我忍不了的,是那姜尚,竟然帮助那武吉逃脱律法的制裁。那武吉打死了人,不管是有意无意,有罪无罪,都要由我们官府来判定。何时又轮得到他姜尚来横插一手了,如此视朝廷法度于无物,我又岂敢用他?所以,我今日找个由头,直接就走了。不愿意跟这等法外狂徒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