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此看来,这二皇子就没有谋害先帝了?”
“是啊,这二皇子与先帝虽然父子感情一般,但对先帝向来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涉嫌谋害先帝?”
“如今看来,是真相大白了……”
“…………”
景相脸色格外的难看,他道:“皇上,如今我家琰儿战死沙死,单凭如此,定我家琰儿罪名,老臣不服,更何况,那萧夜寒的晋王府上还查出来了牵机毒,他要如何解释,他当时可是没有否认。”
“我没有否认的原因,是那些草药是我为叶安宁寻来的,且我又不识得草药,所以当时这才是没有否认。”
萧夜寒听到这里,抬眸看向了萧世城,道:“可后来我逃出去之后,又仔细了解过牵机毒如何制作,又仔细查看过我当时替叶安宁寻来的草经,这才发现,那牵机毒最重要的药引,却不是我寻来的,这些细节,皆是有根有据,能查得到,皇上若是不相信,大可以一一查问,且如今安宁公主正在西辽,她又擅长医药,当日那些草药有没有牵机毒最重要的药引,皇上也可以一一寻问。”
萧世城听到这里,望向了萧夜寒,神色此时阴冷无比,他这才是知晓,这萧夜寒此时所有的事情,皆是准备周全。
父皇死因,他再明白不过,如今他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这些事情,他只能是被迫的一一把这些证据全都寻来。
皇帝之玺的丢失,他不过就是为了上朝堂之上来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让他别无选择的余地,只能是任由着他查明这些所有的事情。
好,好一个萧夜寒。
都到了这一步,还能将他萧世城给算计其中。
萧世城死死的紧握着手中的拳头,凌厉无比,只见李太师上前了一步道:“既是如此,还请安宁公主来一趟,再请二皇子将查到的草药的证据呈上来。”
“天鹰……”萧夜寒看着萧世城,命天鹰将证据交上来。
随后只见李太师接过来证据,然后在朝堂之上一一传递,只见李太师脸色一变,又道:“皇上,还请皇上再请安宁公主过来做最后的核对,只怕当真是冤枉了二皇子啊。”
“是啊。”朝堂之上其它的人见状,也是脸色难看地道。
萧夜寒站在那里,背后负立,淡淡的望着萧世城,没有说话,只见萧世城冷寒无比地一字一句道:“母后病重,安宁公主正在替朕照料。”
萧世城说完,盯站萧夜寒道:“不过,你既然是拿出来了这么多的证据,那朕自然就是相信你的清白,如今看来,陷害冤枉你的便是景琰了?”
叶安宁身上伤痕累累,若是让她到朝堂之上来,那般模样让朝堂之上的人瞧见了,只怕,他这个皇帝又要是被说上一天了。
哦,不对,而是他的这个皇位,只怕是更要做不稳了。
萧夜寒此番前来,准备周全,不就是为了他的皇位吗?
“景琰一个人,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萧夜寒知晓他是不会让叶安宁这个时候上朝堂之上来的,叶安宁毕竟是凤元国送来的和亲公主,他想要折磨着叶安宁的目的,满朝文武可不知道,若是瞧见了叶安宁身上伤痕累累,只怕他解释不了,而且这个时候他还需要凤乐清,所以,更不会把凤乐清人推了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叶安宁出现在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