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没有忘记。”
萧世城冷的一笑,道:“可那区区一箭,也不过就是皮外伤罢了,你还以为你那一箭是有多准,还能要人性命不成?”
“这倒没有。”
叶安宁摇头,道:“而且,我特意交代了,不许伤了你们的性命,只要皮外伤罢了,否则,那一箭也不至于射到了救了大皇子的军师的身上,而是就落在了大皇子的身上,只怕此时也就回天乏力了。”
“说的倒是如此张狂。”萧世城听到这里,则是脸色冷沉无比,道:“如今倒也不过是区区一箭的皮外伤罢了,你还敢如此的张狂?”
“若单单只是皮外伤,我自然是不敢如此的张狂。”叶安宁说完,微微一笑,笑容带着几分冰冷之意,高深莫测。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萧世城并不愚蠢,自然是听得出来叶安宁这一句话中有话。
“倒不如请大皇子和军师仔细瞧瞧他那腿上如今的伤口如何了?”叶安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道。
“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不过只是皮外伤罢了,如今包扎起来,早就快要好了,由得你在这里张狂?”萧世城被叶安宁那一言一语高深莫测的样子给说的脸色铁青。
“是吗?”
叶安宁讽刺一笑,扭过头望着景荣,道:“说来,我与军师也算是相处过几日,军师以为我这些话是真是假?”
一旁的景荣看着叶安宁那模样,早就心底七上八下了,像是想到什么,他立马掀开他的裤腿,只见那纱布之外皆是溢的血迹,他脸色微微一变,格外的难看,立马解开纱布,只见那纱布之下,他的腿上的伤口腐烂,血迹模糊,看起来格外的慎人。
这一幕落到了一旁的萧世城的眼里,他脸色一变,道:“你这伤口怎么了,之前不就是只是皮外伤吗,怎么会如此的严重?”
“叶安宁!”
景荣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瞬间就明白了叶安宁刚刚如此笃定的话语,他咬着牙齿抬起头来,凌厉地道:“叶安宁,你在那箭上做了什么?”
“军师果然是聪明啊。”
叶安宁轻声一笑,道:“其实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做了一些毒药涂抹在那箭上。”
“叶安宁!”景荣脸色森然无比的望着叶安宁,咬着牙齿地道。
“其实啊,这原本是打算用在你们这西辽大皇子的身上的,不过,谁让军师你对你们大皇子忠心耿耿以命相救呢。”
叶安宁说完,却是轻声一笑:“不过,想来你为了你们大皇子,这些年来在我们凤元国以细作身份隐藏于其中,如今又为了救你们大皇子以命相救,想来,你对你们大皇子如此的忠心耿耿,你们大皇子应该不会弃你的性命而不顾的吧?”
萧世城此时听到这里,脸色森寒无比,徒然之间抬眸看着叶安宁,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狠狠的朝她看了过来,难怪景荣说这个女人极为阴险狡诈,原来这个贱人果然是不容小瞧。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在箭上涂了毒,难怪她如此的笃定。
萧世城咬着牙齿的怒声地骂道:“好一个阴险卑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