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凤感受到吴天有抵触的情绪,所以又纠正的说“我不是不让你打架了,而是……”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已有点说不下去了,有一种被吴天带入一个死循环的感觉,但吴天的话又不是没道理,而自已的主观又没错,但在踫撞中,她又无法找出吴天错误的地方进行纠正。袁小凤能怎样?难道是对吴天弃之不理?袁小凤现在她发现她做不到,因为通过几次的接触后,她发现自已已经喜欢上了吴天……
袁小凤调整情绪,整理了思路后,她又继续对吴天说“吴天,我不是说要您以后放弃反抗或者不准你自卫,我只是要你以后不准主动挑事,而且不准你在打架时一定别不顾后果,尽量用协商的方式解决冲突,而不是动不动就打架,您听到了吗?”
吴天听到袁小凤的话后,他才点头说“噢!”
等他们说完这些的时候,他们也已经把袁小凤与黄萍送到厂门口附近了,袁小凤让吴天与张小仕停止前行,所以他俩就只好目送袁小凤与黄萍进厂门后才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张小仕说“我感觉袁小凤是喜欢上了你,否则他不会这样的在你认死理的时候着急,”
吴天听了张小仕的话后,他也回想今晚的情况,虽然他不知道也吃不准袁小凤内心的情况,但他也感觉到了袁小凤对他还是很关心的,所以心里他还是美滋滋的。吴天对于黄萍与张小仕就有点看不懂了,所以问张小仕“你与黄萍之间怎么样?你感觉有戏吗?”
这句话让张小仕有些郁闷的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接触的时间不长,这话本来是应该我问你的,怎么搞得你反你问我来啦?你不知道当局者迷的道理吗?”
吴天被张小仕的话呛得没再谈这些,只是一路说着其他的往回走。
吴天与张小仕到家的时候差不多九点钟了,但他们一进门后就看见大家都没有睡,而是围绕着黄老板坐在宿舍谈事。吴天有些纳闷他们再聊什么重要的事吗?因为平常这个时候大家都各自去睡觉了,今天晚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不睡觉?等他走近听了一会后,他才听明白大家这是要涨工资,他们因为黄老板因为工地忙而临时外聘的工资比大家工资要高很多,而且工地木工,泥工等工种的工资都在近期上涨了。大家今晚以那些黄梅,湖口的几个人为谈判的主力,其余的人都是迂回的方式,但无论是老板娘或者老板的老乡,他们平常在工地能说得上话的大部分人都在。这个时候基本上没有人还会讲什么老乡之情的,今晚争论的焦点是到底每个大工增加是二元还是三元,双方一直持久不下。如果黄老板处理不当将可能会面临一些工人的流失,或者是面对大工小工的工资整体上调,而且上调的幅度还是空前的,从未曾出现过的幅度。
而在这种时候吴天的话无论是偏向那边都是无力的,虽然他昨晚展示了他是一个比较狠的角色,但他在这种场合所有的行为无法主导成决定性的作用,甚至于会造成不利的一方抵触心理。在这种以四到五十岁为主力的谈判环境中,吴天缺少年龄的优势情况下,而且有些人都是以团体为基础,吴天他本质上就是一个人而以,工资加与不加会对吴天有形象,但加多加少却形象不大。因为吴天如果要帮那也只会以老板作为重心,因为他与老板俩个儿子的关系比较近。而这场谈判一直持续到吴天到家半个小时后还是僵持不下,张小仕在几次用小声的提出吴天帮忙说句话,而吴天没有任何表态的时候,他就急得有些乱的说“大工加每个工二元,小工加一元,如果有人不同意可以结帐走人”
张小仕的话让在场的人有了很大的波动,老板娘马上把他拉到房间里不让他再说话了,在这现场吵杂不安的时候,吴天他就走向了人群中间位置,然后对大家说“大家安静一下”,因为吴天的资历轻,所以大家并不怎么卖他的帐,但又没人愿意出面得罪他,所以现场在吴天说出要求后等了一会儿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吴天等现场安静后他才继续说“我现在打扰大家几分钟的时间,如果大家对我所说的话认可的话就听,如果不认可的话,我就去睡觉,您们继续开会,等明天早上如果结果出来了就告诉我一声。”
吴天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现场才真正的没有人出声了,他向四周看了看继续说“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人,工资加不加对我是有形象,但加多少却形象不大,本来我资历浅,所以不打算表态,但大家一直僵持不下,而我又不能什么都不说的就去睡觉,但如果我还不去睡觉的话,那明天我就起不了床,所以才出来说几句表达我个人的观点。对于加工资这一块,像做生意一样,有买有卖,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过程,本来是很好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