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的时候,两人散了酒局。
李寻归一酒气,没法开车。姚禹直接就近找了家酒店把他安排进去。
安顿好了李寻归,等到姚禹晕晕乎乎地自行打车回来时,已差不多是凌晨两点了。
姚禹的酒量一向不错。但架不住今晚喝了太多混酒。
好几种酒混在一起喝,当时不觉得上头。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姚禹便觉得越来越有些难受了。
而就在姚禹掏房卡准备进门时,隔壁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穿着一丝质睡衣的陆沉鱼走了出来,看姚禹的目光,就像在审视在外鬼混的丈夫:“你跟李寻归去哪喝酒了?这么晚才回来?”
“咦,沉鱼,你还没睡……”
瞧着突然出现的陆沉鱼,姚禹愣了一愣,话没完就“哐当”倒在地上。
……
……
次。
艳阳高照。
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入,照在姚禹的脸上。
迷迷糊糊间,姚禹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脑袋一阵昏沉。
“我…这是在哪?”
姚蛮子双目无神地盯着花板,约莫过了两分钟视线才恢复了焦距。
哦。
对了。
想起来了。
昨晚跟李瓜皮喝酒来着。
但我记得我没醉啊,还自己回来了。而且还碰见陆沉鱼了。
陆沉鱼……
糟糕!
昨晚回来碰见陆沉鱼后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不记得了。
姚禹突然坐起。
这时候被单滑落,他才发现,自己的外被脱了,里面的衣服也被换了。
谁给我换了衣服?
昨晚……
难不成!
难不成…我…沉鱼…一起……
见鬼!
怎么后面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姚禹顿时一脸懵,慌得一批。
按理来,以他的酒量和酒品,断然不至于酒后乱那啥啊。
而且他回来的路上很清醒。
这要是…这要是稀里糊涂和陆沉鱼那啥了,陆涛知道会不会拿刀砍了他啊。
对了,陆沉鱼呢?
姚禹顿时火烧股地从上跳下来,找到手机就拨打陆沉鱼的号码。
然后,这时……
房门开了。
陆沉鱼拎着一盒打包好的早餐,面无表地走了进来:“你打我电话干嘛?”
“没……没想干嘛。”姚禹弱弱地道,“昨晚,我没干啥吧?”
“昨晚?”陆沉鱼黛眉一条,冷冽道,“昨晚你去哪了我又没跟着,我怎么知道你去干嘛了。”
姚禹臊眉耷眼,被训得像个三孙子似的。
他用脚划拉着地板,一副扭捏神态:“不是…我是,我回来之后,没做什么过份的事吧?”
陆沉鱼见他这副表,哪还不明白这货在什么。
她面色微红,很有河东狮气质地瞪了他一眼:“滚去刷牙!”
姚禹被吼得一个激灵,瞬间就窜到卫生间去了。
不过,他仍是么兮兮地探出个脑袋来:“那我这衣服……”
“是我找服务员换的!”陆沉鱼没好气地,“昨晚你回来,还没开门就睡倒在地,怎么叫都叫不醒,跟头死猪一样,还吐了一。”
姚禹闻言,赶紧麻溜地又缩回卫生间。
听了这话,他也理清思路。
嗯,果然只是这样。只是自己没撑住酒劲睡着了。而且,他睡着后肯定特别乖巧。
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的事都没有做。
要不然,陆沉鱼对自己的态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和”了。
刷牙冲洗过后,姚禹整个饶精神也好了很多。
他换上一干爽衣服,一边吃着陆沉鱼从酒店餐厅打包回来的早餐,一边主动交代自己昨晚的去向。
姚禹并没忘记昨晚陆沉鱼问自己的话。
想想看吧,人家一个大姑娘,大半夜不睡觉,就为寥着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其中的意味,只要不是憨批,都懂。
所以,姚禹也坦白的很干脆很诚恳,把李寻归昨晚叫自己喝酒的原因原原本本了个遍。
陆沉鱼听完,表依旧冷淡,但语气缓和了许多:“行了,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不用向我会报。”
呃呃呃呃……
姐姐,你是认真的吗?
我都汇报完了你才不用向你汇报?女饶别名果然是“口是心非”。
姚禹嘴角微微抽动,暗戳戳吐槽。
……
吃过了早饭,姚禹和陆沉鱼便前往厨协总部。
今上午,姚禹和秦鸣之间还有一场比试的要进校
李寻归那边事他暂时帮不上忙,姚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处理好自己该做的事。
上午九点。
华夏厨协总部十一楼,烹饪教室里,比试的双方都已经到场。
出题人史坦力,和公证人莎莉兹也准时出现。
当这两位外籍教练也到场后。
这一场私人间的对赌对决,正式开始。
看